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麵前一群獄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去姐姐婚宴藏瀉藥???
大半夜,自打蘇幼虞和秦封進來,整個天牢裡雞犬不寧,一片吵鬨聲。
獄卒長鞭打在囚牢圍欄上,叫嚷的囚犯紛紛安靜了下來。
獄卒皺著眉看眼下境況,“去回稟陛下!”
“我覺得郡主和秦大人不適合在天牢裡呆著,得單獨關押他們,專人看管才行。”
蘇幼虞靠在牆壁邊,困頓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拉上了自己的鬥篷帽子。
帽子極大,遮蓋住了她大半張臉。
隱約能從她毛茸茸的帽簷下麵,看到她得逞後有意無意翹起的唇角。
秦封說的方法果然好用,假裝醉酒可以合理化很多不合理的行為。
比如鬨一頓,鬨出天牢。
先換個好點的關押環境也不錯。
可惜這醉也不能一直裝著。
半夜曹瑾還未等他消停多久,接著又被天牢裡的守衛叫了出來,陰沉哀怨的去了牢房。
暫且把兩人從天牢裡帶了出來,安置在了天牢附近閒置的南明宮裡。
南明宮一片荒涼陰暗,暫時用來關押他們兩個人再合適不過,宮殿兩個偏殿,一邊關了一個。
整個屋子裡足有一二十個宮女給她沐浴更衣,換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輪番守著她,
蘇幼虞是真的困了,腦袋一沾了枕頭就睡了過去。
同樣秦封所在的偏殿裡,裡裡外外幾十個侍衛守著,為了保證秦封沒有機會逃出去,曹瑾親自守在秦封身邊。
曹瑾兀自倒了一盞茶,“你我當真是風水輪流轉。”
秦封閉著眼睛躺在床榻上,沒有回話。
曹瑾心知他沒睡著,喝完茶調侃著,“那小郡主怎麼回事?你小子趁我不在的時候,勾搭上郡主了?”
曹瑾笑了,“秦大人該不是覺得,一個郡主做靠山能保住你吧。”
“還是你卑鄙到,騙郡主做了什麼壞事,讓一個無辜不知情的小姑娘替你背鍋,和你一起受罰。”
“睡不睡覺?”秦封冷不防開口打斷他。
“本官得守著你,職責所在,怕是暫且睡不了。”曹瑾剛剛官複原職,就又來捉拿仇家秦封,心底說不高興是假的,“不過本官不睡,自然也是不想你睡的。”
秦封輕拍了拍旁邊床鋪,“曹大人何必呢,明天你也有差事,我也要受審,一起?”
曹瑾眉梢微揚,“你可彆當我不知道,萬一你半夜給我一刀,我可就不用辦差了。”
“愛睡不睡。”秦封懶得跟他多說廢話,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不說還好,一說曹瑾當真有點困了。
但讓他跟秦封同床共枕還是有點難度,曹瑾隻得靠在旁邊桌子上淺眠一會兒。
清早曹瑾還是被一聲高亢尖銳的“陛下駕到”叫醒的。
皇帝從轎攆上下來,怕是這幾個月他都沒有如此的乾淨利索。
整個人重新穿戴好龍袍,冕冠,除去麵色蒼白清瘦之外,渾身上下都帶著不怒自威的帝王威儀。
偏殿之中,蘇幼虞從睡夢中睜開眼睛。
旁邊宮女便上前,“郡主陛下召您去問話。”
蘇幼虞扶了扶額頭,素白的醒酒丸倒是很管用,這會兒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適。
她簡單的梳洗過後,就踏進了大殿之中。
皇帝坐在高位上,抬眼看向蘇幼虞,恍若一瞬間透過她看到了什麼人。
他有些微失神,試探著起身才發覺那不是蘇清容。
皇帝眉眼中頃刻間滿是失落悵然,聲音裡有些不易察覺的溫和,“你來了。”
“臣女參見陛下。”蘇幼虞看著皇帝這幾個月身子骨垮了大半,麵容蒼白憔悴。
皇帝沒準她起身,忽然揚手扔下了幾張書畫。
“朕從你姑母那看到的,這是你的筆墨嗎?”
蘇幼虞垂眸看著麵前飄下來的幾張畫卷,一下子便認了出來。
蘇幼虞想確實是我的畫。
蘇幼虞說“這不是我的畫。”
“你確定嗎?”皇帝眉眼微動,“朕想著你姑母大約是很喜歡這畫,才一直收藏,朕便來問問你。”
蘇幼虞心說你騙鬼呢。
喜歡這畫,把她往牢房關?
這皇帝確實被晉王灌藥灌得腦子不太好,騙人都沒以前嫻熟了。
蘇幼虞一派疑惑的彎身把麵前的畫卷撿了起來,很認真的打量著,“這人畫的還不錯的,我沒有她技法高妙,若是陛下喜歡,我拿回去學一學,等壽宴上送給您可好?”
蘇幼虞心知這是她先前在蘇婼那裡畫著玩的東西,她的畫風儘管很努力的在融合國畫,但是或多或少帶了點現代風格。
可在蘇婼那的東西為什麼會混到姑母的東西裡?
再者,幾張畫而已,要是沒事皇帝為什麼會把她和秦封一起抓進天牢審問?
皇帝牢牢盯著蘇幼虞,這般真誠又謙虛的模樣卻也不像是在撒謊。
而且他並沒有說這畫牽扯到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