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身形不穩,忽然間跪進了秦封身間,膝蓋壓在他腿上,另一隻手忙亂之中意外的摁在……
蘇幼虞愣了下。
秦封輕“嘶”了一口氣,“你膽子挺大。”
蘇幼虞忙挪開手,後撤拉開距離,“秦大人彆這樣。”
秦封手上一空,輕輕搓磨著指腹。
旁邊侍衛冷笑著調侃道,“秦封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戲弄宮女,我聽說你不是有郡主了嗎?”
侍衛糾正了下,“哦不,蘇姑娘現在已經不是郡主了。”
秦封盯著蘇幼虞輕笑了聲,眼尾帶著似有若無的痞氣,“玩玩而已,我秦封在被陛下抓進來之前何等風光,自然是要挑這京中最好的玩,一般庸脂俗粉玩起來多無聊。”
蘇幼虞起身,聽到秦封這話輕挑了下眉。
侍衛到底也是男人,聽著這話題有些微感興趣,“喲,你還能騙來郡主?”
“先前我便看出來那蘇家三姑娘何等好騙,被西丹王三言兩語哄騙著就想嫁給他。”
秦封言語輕挑又隨意,“我不過使了些小伎倆,哄著說心疼她,給了些珠釵耳環小物件,挑了個十月初十許了個一生一世,她就覺得我好用心,好離不開我。”
“本來我還盤算著和蘇家來個姻親,娶個郡主,沾親帶故的還算是晉王殿下堂妹夫,我這日後的仕途定然不可限量。”
秦封慢悠悠的嫌棄道,“沒想到這麼個破事,她就不是郡主了,現如今我瞧著她那不爭氣的樣子,也沒什麼興趣。還要被陛下懷疑我和她勾結,就那麼個蠢丫頭我和她勾結,能辦成什麼事。”
蘇幼虞琢磨著秦封話中含義,突然聽到曹瑾回來揚聲,“誰在裡麵?!”
“大人,是來送膳食的。”
曹瑾進屋,“送好了沒,送好了出來。”
蘇幼虞提著食盒隻能暫時離開了屋子,她跟著先回了宮女偏房,亥時的時候在門口點了盞迷香,偷偷把另一個小宮女換了出來,同樣解藥也隻給了一部分。
宮城之中,細雪化了大半,晉王清早匆匆進宮踏進朝陽殿,一進門就看到皇帝重戴衣冠坐於龍椅之上,唯獨氣色極差。
晉王壓下心中疑惑鬱結,恭敬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這些時日朕病著,多虧了你幫忙處理朝政。”皇帝嗓音沙啞,喝了一口參茶,“但朕也不能總讓你代勞。”
晉王眉骨微動,試探道,“父皇……看著身體比往日要好些了。”
皇帝麵無表情的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是好些了,你來與朕講講,現如今朝堂之上的情況。”
皇帝話中想要收回政權的意圖明顯。
晉王上前,眼尾餘光打量著皇帝清明的神態。
太醫院那藥日日都送過去,皇帝怎麼可能會好?
“聽說父皇前夜把秦大人給叫走了。”
皇帝輕笑著看不出情緒,“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晉王頓了下,解釋道,“畢竟秦大人如今身上事務繁多。”
“朕不過有些事要問他,你除了秦封就沒有彆人可以用了嗎?”皇帝看了晉王一眼,“你初掌國事不懂製衡,不要太相信一個人,等他權勢蓋主,有你哭的時候。”
晉王眉眼低垂,輕轉了下,“父皇教訓的是。”
李公公從門外進來上前稟報,“陛下,曹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皇帝淡淡道。
曹瑾進門,俯身行禮。
“秦封和蘇幼虞招認了嗎。”
曹瑾恭敬稟報,“他們兩人說的話仍舊和之前一樣,不過臣倒是打聽到了有關於秦大人和蘇姑娘的私情。”
皇帝抬眼看了過去,“說來聽聽。”
“下麵人閒聊的時候從秦封嘴裡套出來的話,聽上去,秦封不過是覺得自己功成名就,朝堂之上風光無二就開始惦記女色。”
“不過秦封覺得平日裡那些庸脂俗粉太過於無趣,與他那等身份相配的定然也得是京城裡拔尖的女子。一時拿蘇姑娘消遣,而蘇姑娘卻當了真。”
“秦封被她纏得不行,便想著順勢和蘇家結親,娶個郡主為妻,又能和晉王殿下有點姻親,日後這地位便穩了。”
曹瑾把手底下人的說辭又重新跟皇帝說了一遍。
皇帝坐在上麵聽著,緩慢的轉動著手裡的佛珠,“這當真是秦封說的?是他有意提起?”
“倒也不是。”曹瑾回憶了下,“聽屬下描述,秦封被下麵侍衛貶損,他大約覺得丟麵子,想要跟他們吹牛談起來。平日裡審訊他倒是沒說過這些,供詞和之前一樣。”
皇帝斟酌判斷著秦封到底是不是故意說這些,“那他的意思是,他是後來才與蘇幼虞有的私情?”
“聽說定情是十月初十。”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倚靠在龍椅上,“他先是殺了她心上人,又是把她關起來刑審,蘇幼虞還能喜歡他?”
這有私情的時間太過於重要。
要是十月初十,他們所有證詞就都是可信的。
可要是早早就有,那他的猜測就全部都是對的,他們倆從一開始就在騙他。
豈止是話本,連那個屠戶和西丹王的事都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