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母女倆剛走了沒多久,蘇婼遠遠的從另一側朝著蘇幼虞跑了過來,“三妹妹,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陳氏也是許久不見蘇婼,笑眯眯寒暄了兩句,便由著她們兩個孩子自己去玩。
蘇幼虞問她,“我上次聽晉王妃說你病了很久,我送去的郎中回來又跟我說你沒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婼連忙環顧四周,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快彆說了。”
“我成親後總覺得晉王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什麼以禮相待、好言相對,遷就忍讓規規矩矩再沒見過。”蘇婼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我裝著病他尚且對我還耐心一點。”
“我裝了兩個月,他叫了宮裡禦醫來幫我看,我裝不成了正好他又受了重傷。”蘇婼聲音低了又低,“可我眼下覺得,他的傷快好了怎麼辦?”
蘇婼拉住蘇幼虞,“你快幫我想想,還有什麼借口能避開晉王。”
“他這麼快就翻臉了也不能吧,”蘇幼虞可還記得,“你之前可勁的在我麵前誇他。”
“你不知道他生氣變了臉多麼的嚇人,”蘇婼連忙壓低聲音,“生病要不管用了,晉王要是好了,他就要來折騰我了。”
蘇幼虞思前想後,“不然你一會兒跟我出去爬個假山,然後你裝作摔斷個胳膊腿,我幫你找個禦醫混過去,這樣一般能躲幾個月不成問題。”
蘇婼忽然覺得,是個天大的好主意!
然後兩人立馬去了宮苑人少的後院假山流水處,這千石窟層層疊疊。
蘇婼和蘇幼虞兩人在假山裡轉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點好玩。
這會兒晉王妃那邊就送來了消息,“娘娘,聽說攬月閣那位一直病著的主子今日入宮玩的還挺是開心。”
“開心?”衛欽蘭眉梢微揚,“這會兒開心了,先前在王府給我請安整日愁眉苦臉的喪氣樣子。”
“誰知道呢,和璟瑤郡主玩得正開心呢。”
衛欽蘭深吸了一口氣,“那我也去瞧瞧吧,免得旁人都說我這個王妃怠慢了妾室。”
旁邊平陽郡主聞言跟上前,“聽上去王妃娘娘並不滿意這個妾室。”
“你剛剛回京,你是不知道蘇家這二姑娘,一身勾男人的心思,先是裝著在宮苑裡落水,設計讓晉王殿下去救她娶她,再是還未定親就繡什麼荷包送男人,現在入了府還裝作一副病懨懨柔弱可憐的樣子。”
衛欽蘭翻了個白眼,“鬨得晉王殿下三天兩頭去問她的身體如何,比問我都問得勤。”
“男人嘛都喜歡這樣的,和她那個三妹妹一樣的路數,要麼說登不得大雅之堂隻能為妾呢。”平陽聽說新帝繼位才剛剛從汾陽來京。倒也全然不知道京中現下的境況,想的還是當初準備把蘇幼虞弄去她夫家做妾的事。
即便現在蘇幼虞封了郡主,在她心裡那也低一等。
宮苑裡,蘇婼在千石窟裡玩著玩著就跟蘇幼虞走散了。
這千石窟假山裡有成百上千個分路拐角,活像是一片石塊迷宮。
蘇幼虞的回音不知道在哪個石窟裡響起來,“姐姐你不要亂跑,萬一真摔著了怎麼辦。”
蘇婼回頭找著她,“今日花朝宴,我也總不能一上來就受傷,得玩夠了才行,我都好久沒出來了,連年節都沒出門。”
蘇幼虞站在一處山石邊,眼前是已經解凍了的溪水,遠遠的看見在另一個假山石窟邊蘇婼露出一個腦袋,接著又消失。
蘇幼虞正要去找她,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唱歌。
她循聲望過去,就看到一個身著盛裝的女孩子,在溪流斷橋上唱歌,聲音嫋嫋不絕聽上去到很適合花朝宴。
蘇幼虞索性尋個地方坐著,等蘇婼玩夠了回來,順便欣賞一下這歌聲。
她剛剛坐安穩,一抬頭就看見那姑娘站著的橋邊,橋頭一端出現了秦封和幾個朝臣的身影!
蘇幼虞意識到了什麼。
果然那姑娘餘光瞥見秦封唱得更起勁了,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靈巧動人。
這歌聲突然就不那麼美妙了,蘇幼虞聽得煩躁,甩了下帕子站起身去找蘇婼。
秦封隻遠遠的看見蘇幼虞的衣角在鏤空千石窟的一處晃了一下,便朝著千石窟走了過去。
那姑娘見秦封徑直朝著這邊橋上走了過來,立馬聘聘嫋嫋的行了個禮,“臣女參見秦王殿下,臣女是……”
她還沒說出自己是誰,就看見秦封從她麵前走了過去。
後麵武澄冷著臉,“閒雜人等避讓!”
那姑娘臉色略略尷尬,看著秦封走過去,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自覺的皺起了眉,轉頭問身邊婢女,“我今日唱得不好嗎?”
“這怎麼能怪姑娘呢,”婢女下巴指了指千石窟一處賞花亭子裡,同樣盛裝翩翩起舞的衛嫣然,“那衛家姑娘可在那呢,難怪秦王殿下要過去。”
衛嫣然跳得算是好,畢竟從小琴棋書畫歌舞詩詞都要學。
衛家無論如何也是想要培養出來一個皇後。
不是衛嫣然就是衛欽蘭。
衛欽蘭現如今是晉王妃,如果衛嫣然再能成為秦王妃,日後總有一個皇後是衛家的姑娘,那衛家根基就更穩了。
衛嫣然在宮苑中景色最好的地方伸展舞姿,活像是在花園裡盛開的一朵花。
來往人皆駐足觀望。
秦封也直直的走了過來,甚至腳步帶了些急切。
衛嫣然一時間心花怒放,跳得更賣力了些。
連旁邊配樂的下人都覺得還得是衛家小姐,才有這樣的身份才情得皇家人青眼。
他們勢在必得的等著秦封過來問,眼看著秦封走到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