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北都城一夜之間尚未來得及因為大雪融化而欣喜,就忽然間陷入了亡國恐慌之中。
北蚩王大驚失色,“上一次來信不是還沒有破垣龍關?!怎麼突然就破了?”
“王上,前線許多城因為連年戰事,這幾年收成不好,百姓受不了全都投降了。”
“而且消息還沒等送進來就被東朝攔住了,這封消息能送進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北蚩王跌坐在王位上,驚恐的望著門外的天空。
此時天邊陽光都顯得刺眼。
王宮中的大臣臉色一個比一個黑。
這一仗打了三年的功夫,北蚩第一年入侵東朝半壁江山連連戰勝,差一點就能打到京城,他們甚至連新的國土版圖都畫好了。
沒想到第二年開始連連敗退,甚至連去求和都沒有用處。
北蚩王瞪著眼睛大喊著,“諸大臣聽令!就算是同歸於儘!我們也不能讓他們打進北都城!”
下麵諸臣應和聲零零散散,人心早就不齊。
早早就說入侵東朝適可而止見好就收,如今鬨到這樣的境地,他們上有老下有小,相當一部分不願意就此殉國。
北蚩王接連下了幾道城防命令。
下麵南響久久沉思著,沒有吭聲。
秦封竟然真的打到了北都城,那蘇幼虞是不是得暫且藏起來。
他費了那麼多心思才把蘇幼虞帶回來,絕對不能讓秦封看見她,就讓秦封以為她死了才好。
南響心亂如麻,下朝之時,北蚩王突然叫了他一聲。
南響回過神來。
北蚩王若有所思的盯著他,“你跟我過來一趟。”
“是。”南響答應著,跟著北蚩王到了後麵。
北蚩王坐在位置上,“我記得你當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說起來,如果秦封進攻,我們沒有彆的辦法,東朝那個郡主是最後的希望。”
南響心口一顫,眉頭忽然皺緊。
“眼下有兩個方法,要麼你把蘇幼虞送還東朝,但前提是你得保證他們能撤軍!”北蚩王明顯覺得這個方法不太可能。
畢竟為了一個女人舍棄到嘴的肥肉,除非秦封是個傻子。
“如果你不能保證,那還有一個辦法。”
“她現在不是正好沒了記憶,”北蚩王牢牢看著他,“你與她夫妻兩年她一定萬般信任你。”
“這樣,本王有一個好計策,你且跟她說秦封於你不利,於我北蚩不利。然後勸她用美人計對付秦封,趁其不備殺了他!”
南響心下一驚,“王上不可,秦封反應敏銳,她一個弱女子這樣很容易被他發現。”
北蚩王覺得也是,“殺不了,難道還不能套出秦封一些軍事機密嗎?”
南響聽到北蚩王的這些主意,眼睫微顫。
這些計策,不就是他前世用的嗎?!
結果呢?
結果秦封反倒是被惹怒,不信蘇幼虞,再也沒有任何可以拿捏的軟肋,一舉登帝位。
老路既然行不通,他怎麼可能再走回以前的老路!
再者,這輩子他的東西就是他的,哪怕蘇幼虞還沒接受他,也不可能給秦封玩弄!
南響渾渾噩噩的敷衍了北蚩王幾句,思慮深重的回了府。
傍晚吃飯的時候,蘇幼虞悄悄看了眼南響的表情,試探性的問了句,“怎麼了?你今天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
南響很少聽蘇幼虞主動關心他,他心口微動,恍惚中以為是這兩年他做得事情總算是贏得了蘇幼虞一點點青眼。
南響放下筷子,“虞兒這幾日千萬不要出府,誰叫你出去都不要去。”
“我聽說好像是打仗了。”
“是打仗了。”南響心思很亂,打進來的還是秦封。
他正想著,就聽到蘇幼虞說,“我聽說好像是東朝秦王。”
他心下一緊,從蘇幼虞嘴裡聽到秦封,讓他很是慌亂。
南響盯著蘇幼虞的眼睛,“帶兵的秦封,他生性凶殘,手段狠辣。這一路上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手上沾了多少血,虞兒千萬不可以出去打聽他的消息,見到東朝的兵馬一定要掉頭就跑知道嗎?”
蘇幼虞看起來很害怕,連連點頭,“我知道了,我看見他就跑。”
南響略略放下心來。
秦封既然已經打過來了,那明顯硬碰硬是不行的。
南響坐在書桌前,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底閃爍著明光,接著伸手抽出了北蚩都城的軍事機密。
裡麵是北都城城邊布防以及一部分兵家卷宗。
總之他改頭換麵,秦封不知道他真實身份是誰,在戰場上他一直躲在後方,並沒有和秦封有正麵接觸。
秦封多半也不知道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