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我怕秦封生疑,偷偷手抄了一份,大人如今還是不要把心思放在救我身上了,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黑衣人接過那卷行進圖,看著蘇幼虞哭得傷心,“夫人竟如此幫大人做事,大人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
“大人叮囑的事情我都做了,可我就這一件沒做好……”她說著說著掩麵低泣,小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我已經沒臉見到他了,為保大人顏麵,請大人就當沒我這個夫人,日後裝作不認識我,自此與我斷了關係都好。”
黑衣人很認真的點頭,“夫人說的話,我都會轉告給大人,夫人先保重。”
他一個眨眼就離開了院子。
蘇幼虞伸長脖子,看著他拿著那份假的離開,心滿意足的彎了彎唇角,關上了窗戶。
下一秒突然被人圈住了腰,“沒臉見他了呀?”
蘇幼虞心裡咯噔一下,關窗的手一抖。
秦封突然一個用力,窗戶又被推開,蘇幼虞半截身子被壓在了窗口。
她就知道秦封一直都清楚有人私下跟她來往送信。
教她畫錯的路線,還裝著去彆的屋子,陪她演戲。
外麵山林濕氣微涼,她嚇了一跳,“有人還,還沒走遠……會看到。”
“你夫君不都要知道了?”秦封把人翻過來,指腹描摹著她的臉頰,“文人愛惜君子風度不強迫你……可惜他捧在掌心的夫人,被我這樣的小人染指。”
“你不要提他。”蘇幼虞總覺得這個時候提南響很奇怪。
她越不讓提,秦封越要說,語氣酸得要死,“他對你那麼好,背叛他,你愧疚了?”
“你抱著我說愛我的時候,會想到他嗎?”
“你夫君為了一己私利,把你送到我身邊,他在籌謀算計的時候,會想到你被……”
“秦封!”蘇幼虞聽不下去越來越顏色的話,攥著他的領口,“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們三書六禮都給了,就差最後成婚禮,朝廷都記了姻親檔。可南響什麼禮都沒有,就口頭宣稱我是他夫人。”
“你一口一個我夫君,到底是在罵他還是罵你自己?夫君?”
秦封喉間一哽,被這麼一句“夫君”叫的直接氣順了些,“你……”
“從前我孤身一人在北蚩否認也不會有人信,難道在你這裡還要承認莫須有的姻親嗎?”
蘇幼虞推開他,從窗台上跳下去,嬌嬌氣氣的嗆他,“你要是介意,退婚啊,我又不纏著你。”
她自己回到床上,剜了他一眼又鑽進了被子裡。
那一眼直接把秦封心都拽出來了。
秦封半點脾氣都沒了,“我纏著你總行了吧。”
“虞兒……”
秦封坐到床邊拉她,“彆生氣,我就是想罵他而已。”
他就是酸了,酸炸了。
蘇幼虞立馬趁機提要求,“啟程之前,不許碰我,我就能消氣。”
提完要求,蘇幼虞翻了個身,開開心心的睡覺。
秦封欲言又止,一顆心被拿捏得提不起來又放不下,小虞兒太懂怎麼收拾他的脾氣了。
他果然規規矩矩的睡了一晚上。
蘇幼虞更開心了,心下想著秦封該聽話的時候還是很聽話的。
總算能休息兩三天了。
這沒日沒夜的生活……
沒成想第二天一睜眼,她就已經躺在了啟程的馬車上。
秦封笑盈盈的撥弄她的頭發,“虞兒消氣了吧。”
蘇幼虞“……”
“你老實說,是為了讓我消氣才啟程的,還是為了……”
秦封諱莫如深的視線從她眼睛落到鼻尖、唇線,喉結滾動了下,輕拍著她的後背,“當然是為了讓你消氣。”
蘇幼虞“呸!”
洪疆帶的隊伍隻剩下一部分人,洪疆傍晚停歇休整的時候,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
“眼下這情況,恐怕隻能等到了南垣山才暫時休整。陛下他們人彙合了,再繼續行進。”
旁邊同伴歎著氣附和,“是啊,不然這零零散散的怎麼走啊,萬一他們被盯上了,路上遇見行刺可就壞了。”
南響坐在馬車裡,偷偷聽著。
趁著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又偷偷出來。
一道黑影按照他們原來約定的時間和地點跑過來。
南響緊張的問,“怎麼樣?”
黑衣人連忙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南響,“夫人已經拿到了秦封完整的行進圖,為了避免秦封發現手抄了一份。”
南響麵色一喜,“太好了,她還好嗎?”
黑衣人突然沉默了下,“夫人她……”
南響皺起眉,“她怎麼了?”
那人歎了口氣,“夫人她已經被秦封給……”
他話說得結結巴巴,南響手指發涼,“你什麼意思?被秦封怎麼樣了?”
“夫人說,她已經按照大人您的意思都做過了,但實在是反抗不過。她說為了拿到這些東西,她什麼都沒有了,這是夫人對大人您全部的心意了,您務必要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