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掌櫃楞在原地,視線在蘇幼虞和那群凶獸之間遊移了下,接著揚起聲音,“你們這群畜生都是老子好吃好喝養著的,還不快過來!”
那群凶獸沒有動,隻是多看了蘇幼虞一眼。
“你們主人都叫你們了,過去吧。”蘇幼虞淡淡的說著,倒也沒有抗拒什麼。
它們卻像是完全可以聽懂一樣,遲疑片刻,徑直朝著掌櫃的方向走了過去。
渾身上下無聲中帶出來一股詭異的可怖氣息。
那掌櫃莫名連連後撤幾步,蘇幼虞看著他,眉眼間笑意溫柔似水,卻有些寒涼,“這可是你自己要的。”
對麵一眾打手渾身上下一陣發涼。
蘇幼虞突然被秦封拽了下,把她轉了過來,“回家。”
她紅唇微張,還沒等說什麼直接被秦封攔腰抱起,穿過長街。
後麵還是那群人的叫喊聲,“誰讓你們……啊!!”
猛獸嘶吼的聲音突然在長街上響起,那一群打手還沒等上前,接著尖叫著四散逃離。
蘇幼虞扶著秦封肩膀想要看一看,但是礙於他動作太快,蘇幼虞也看不清楚,“乾嘛這麼急?”
她懶懶的靠在他胸口,百無聊賴的點在他胸膛上畫圈圈,“不想再看看他們嗎?”
秦封板著臉,看了一眼她手指的位置,沒有說話。
蘇幼虞沒聽到回應,抬頭看向他,“夫君你還生氣啊?”
她的聲音在身後一眾慘叫和驚呼聲中,有些鬼魅撩撥,像是一隻小妖精。
“你不要生氣了,”蘇幼虞圈著他的脖子,“你不是跟了我一路,你也看到了嘛,確實沒多大的事。”
“而且,你不也裝著騙我……”蘇幼虞抿唇,手指順勢碰到了他臉頰的邊緣。
摸到了假皮麵邊緣,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撕下來。
看了看秦封臉色,還是規規矩矩的待在一邊。
她好像有點腫。
短時間內,不想被收拾了。
蘇幼虞被塞進馬車裡的時候,整個黑木川還不太安寧,四處都是鬥獸場打手的慘叫聲。
那群凶獸平時就被虐待得特彆狠,不僅僅是他們操控的緣故,更帶了點自己的緣由。
整個黑木川再沒有比這更激烈的場景。
馬車裡寬敞有一張小床在裡側,蘇幼虞坐著有點疼,半趴在床上準備睡覺。
估摸到了皇宮就天亮了。
她拉了拉被子,輕翻了個身,忽然覺得少了點什麼,她一轉頭發現秦封坐在馬車裡,他仍然沒有說話,閉目養神。
蘇幼虞挪到床邊,指尖輕勾住男人手指,“夫君,我一個人睡不著。”
秦封沒動。
蘇幼虞望著他,嗓子裡無意義的發出幾聲輕音,小貓一樣鑽了過去。
手指撥開秦封束好的腰帶,秦封忽然睜開眼睛,摁住她的手,“沒夠?”
“不,不是。”蘇幼虞紅著臉打開他的外衫,鑽進了他的衣服裡,圈住他精壯的腰身,“想抱一會兒。”
雖然她身形嬌小,秦封的衣服又偏寬大,她的脊背還是露在外麵。
秦封垂眸看著她,長吐出一口氣。
還是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起來,挪到床榻上躺下,拉過被子蓋住她露出來的脊背。
蘇幼虞見得逞,心下暗喜,鑽得更緊了些。
男人胸膛溫熱,帶著隆隆震動,像是一個暖窩。
“啪”的一聲悶響,輕輕一下,把她拍僵了下,暗喜戛然而止。
她仰起頭看他,說話間氣息就在他下巴上,可憐至極,“不打了……夫君疼我。”
黑暗中,她的氣息被覆蓋索走。
而後無奈啞聲響起,氤氳在馬車裡,溢滿曖昧。
“我還要怎麼疼虞兒?”
“疼死你嗎?”
天還沒亮,以雲京為中心的黑木川瞬間都傳遍了九玄堂昨晚的英勇事跡。
九玄堂一個不知身份的下屬亦或者是領頭人,打了一場鬥獸,結果贏走了整個鬥獸場。
掌櫃想反悔被黑吃黑,被他自己囚禁的凶獸,啃得連骨頭渣都沒剩下。
那群凶獸啃完,直接大搖大擺整整齊齊的都去了九玄堂。
一時間原本是新起的九玄堂立馬名聲大噪,比起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一個以飛禽走獸聞名的還是天虞宮,不過因為二十幾年前那場屠殺而銷聲匿跡,並沒有再在江湖上有什麼動靜。
這個九玄堂來勢洶洶,一時間不隻是北蚩境內,連周圍各國都隱隱有了風聲。
蘇幼虞天亮回宮,窩在床上睡了一上午,睡醒後就聽下麵人說蘇婼已經進宮好幾天了。
說是來找她,但是一直都沒有等到人。
蘇幼虞一見她,就感覺蘇婼愁眉苦臉的,索性順便帶她去了一趟刑部查看情況。
到了刑部發現又在吵架,關於和離的問題,有人提出,一旦給妻子和離權,那萬一有人善妒看見丈夫納妾就要和離,豈不是亂了套。
總之他們掌握久了決策權,不想要成為被決定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