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韓洺沒有跟她言辭周旋,而是默認了她需要留下來這個孩子。
後麵青柚上前,“娘娘,您怎麼……”
蘇幼虞轉身看向青柚,意味不明的笑了,“本宮隻是想試一下。”
“試?”青柚聽不明白蘇幼虞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幼虞彎唇,“我也沒想到,真的能試出來。”
青柚不懂,她欲言又止,看著蘇幼虞的表情和反應,覺得這件事似乎也不方便她仔細問。
皇宮之中,最不該有的就是好奇心。
青柚忍住了自己的好奇,跟在蘇幼虞身後。
秋恬見他們回來,連忙上前,“娘娘。”
蘇幼虞淡淡道,“本宮再擬一道旨意就休息。”
秋恬站在旁邊幫助蘇幼虞研磨,秋恬相較於青柚與蘇幼虞的關係更為親近些,什麼都敢問,“娘娘,今日韓少將軍來沒有難為你吧。”
蘇幼虞娟秀小字寫在皇紙上,“他能怎麼為難我。”
“他是還能在裡外禁軍皇宮內宅,對我做什麼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秋恬看著蘇幼虞衣衫單薄,“這不是怕嘛。”
蘇幼虞微微抬頭,腦海中帶過剛剛殿中的情形。
“不礙事。”
她試探的結果,似乎能夠讓她安心一陣子。
不論如何,蘇幼虞以為自己不能夠始終處於被動的狀態,她得對自己現在所處境況有一定的認識,一味的藏著防備戒心,處處懷疑並不利於蘇幼虞現在控製局勢。
她得試探韓洺的態度。
秋恬莫名覺得蘇幼虞回來之後的心情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娘娘今日的奏折不是已經批複完了嗎,這個奏折是……”
蘇幼虞毫不在意的接過她的話,“是給韓洺放權的。”
秋恬再一次頓住。
她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看向蘇幼虞,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追問。
朝廷上的事情,即便是追問,秋恬也不懂。
但是給韓洺放權?!
蘇幼虞像是能明白秋恬的疑惑,有意無意的解釋著,“其實人最怕的,不是變壞,是壞的不徹底。”
那他就是整個網中,最大的一個漏洞。
第二天韓洺先是拿到了皇宮通行令,再是逐步開始接手朝廷剛剛開展的調查工作,朝堂中都有著些微的震驚和意外。
不過蘇幼虞給出的理由是韓洺剛剛從南巡回來,相較於朝中其他人,更為清楚的了解南巡反叛的情況。
眾朝臣聽後也沒有什麼非議。
隻有韓老將軍聽到這些後,很是不安,他猶豫著請旨在後殿等蘇幼虞,見到蘇幼虞立馬上前,“臣冒昧的打擾娘娘,隻想問娘娘如今給犬子這些,是否已經明確了,犬子與謀反並無關係?”
蘇幼虞手裡端著一盞茶,輕輕刮了一下上麵的茶沫,彆有深意的笑了,“本宮並沒有明確,隻不過這是他來跟本宮談下來的,至於貴公子跟謀反有沒有關係,您來問本宮,倒不如親自去問問他。”
韓老將軍聽著蘇幼虞的話,心底咯噔一下。
韓老將軍躬身行禮,退出了宮殿。
韓老將軍一路上不斷的想著剛剛蘇幼虞說的話。
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實際上就已經產生的結果偏向。
韓老將軍始終無法相信。
而此時,鎮國將軍府。
韓洺手掌放在了書房旁邊的玉雕獅子上。
書房裡石門緩慢的挪動打開,在牆壁上出現一個密道。
不同於尋常石門的陰冷潮濕,陰森詭秘,深處絲絲縷縷的熏香煙霧氣息緩緩縈繞而上。
韓洺把手從玉雕獅子身上挪開,緩步朝著密道深處走過去。
韓洺身形隱沒進石洞的瞬間,身後的門磨動著嚴絲合縫的關上。
幾乎是同時,密道儘端出現了細微的光亮,蜿蜒照到了韓洺腳下的路。
韓洺朝著個方向走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密室大亮,有人背對著他坐在密室的桌案邊,手裡倒了一盞茶,“韓少將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