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惡毒親媽,在娃綜奶娃!
一晃時間就又過去了十二年,如今的魚魚已經是十八歲的成人了。
即便許昭昭已經非常小心了,但顧鈺霖還是比同齡人早熟,比同齡人更早體驗生離死彆。
三年前,春山已經自然衰老,在一個安靜的夜晚,靜靜地離開了。
隔天,顧鈺霖在給春山找陵墓的時候,意外發現顧儒早已離世的真相。
那段時間過後,顧鈺霖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屬於小孩子傲嬌任性褪去,變得更加沉穩——即便他那時隻是15歲的孩子。
顧鈺霖的成績就一騎絕塵,其他的小朋友連他的車尾燈都看不見。
但即便他天才得如此逆天,也沒有人真正能討厭他。
除了生病的時候,顧鈺霖幾乎一節課都不缺,對待老師也十分尊敬,麵對同學的疑問也悉心解答。
甚至連體育比賽,他的名次都是在前麵的,每一場有他的籃球賽,整個球場都被尖叫聲淹沒。
他簡直完美得不真實——和他爸爸媽媽一樣。
隨著膠原蛋白的淡去,他的麵部線條變得更加淩厲了,除了眼睛,其他地方簡直就是和顧清延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但也因為這雙遺傳許昭昭的杏眼,讓他比顧清延少了些淡漠疏離,多了些平易近人。
和他做同桌的一直都是小凱,小凱為了和他一起進希望小學,一起讀初高中,還真是努了力。
從他肉嘟嘟變成一身腱子肉就能看出來,付出的努力不少。
顧鈺霖對體育勞動並不熱衷,但小凱喜歡,他便會在閒時陪陪小凱。
顧鈺霖的傳說一直在帝都第一中學流傳著,在他就讀期間,他的抽屜都是被表白信塞滿的。
還會附帶很多小零食。
有時候塞不下了,會放到小凱的桌子上。
今天也不例外。
顧鈺霖和小凱並肩走進了教室,那一堆粉粉白白的信十分惹眼。
“我魚,我尊嘟暈啦!”小凱笑著打趣了句。
顧鈺霖的麵上始終平靜,摸不透他的心中在想什麼。
落座之後,將那些信一封封疊好,信和小零食都放到教室角落處,靠近門口小桌子上。
它們的主人知道它們被退回之後,便會過來將它們拿回去的。
細看,上麵寫著幾個字“非主勿動”。
之前有多手的,將顧鈺霖放在這裡的信拆了幾封,在課間的走廊上念出來並且嘲笑。
這大概是顧鈺霖在學校裡第一次生氣——直接將那個揍了一頓。
這件事鬨得很大,但沒有一個人不站在顧鈺霖這邊。
顧清延還親自去到了學校,當著班主任的麵,“做的不錯。”
那人最後主動道歉退學了。
自此之後,沒有人敢亂動這張桌子上的東西。
……
現在到了高三,在大多數同學都在高考煩惱的時候,顧鈺霖已經拿下了數學和化學的競賽雙金。
保送帝都大學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但他沒有選擇保送,而是選擇和大多數同學一起參加高考。
“魚哥,你還和我們一起高考?讓不讓我們活了?”
小凱打趣他“你是不是考試腦啊?天生愛考試?”
“不是。”
顧鈺霖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媽媽說,沒參加過高考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所以即便他能保送,許昭昭還是希望他能參加高考。
最聽許昭昭話的顧鈺霖,是不可能不答應的。
對他來說,隻是多一場考試而已,結果不會變。
……
百日誓師過後,距離高考越來越近了,班主任對同學們的關注度也達到了峰值。
教室角落的那張小桌子,她已經關注了很久了。
即便每天出現在他書桌上的信封和小零食,大多數都是被退回的。
但還是很多人樂此不疲地送,期盼著有一天,這張桌子上,找不到自己送出去的東西。
日子一天天過去,桌子上出現的東西不但沒有減少,還有日漸增加的趨勢。
以至於,班主任不得不求助許昭昭了。
許昭昭有時也會在微博上,刷到顧鈺霖的校園生活,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