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歇歇,今天輪到我罵李世民了!
四季變換,轉瞬八年!
海底基地。
魏叔玉依然一動不動的懸掛在上空。
在他周身,淡黃色的能量圈流轉環繞。
“魏叔玉,你贏了。”
係統聲音顯得虛弱無力。
曆時八年,它的能量終於被耗儘。
“結束了嗎?”
魏叔玉的意識體也是若隱若現。
他睜開眼……
隻見基地內彙集了一大批官銜大的嚇人的首長。
“布穀,你終於醒了。”
一名年輕的軍官上前。
“老首長呢?”
魏叔玉掃視一眼,沒有看到曾經的那位老首長。
“老首長在兩年前,已經因病逝世了。”
是嗎?
魏叔玉眼神中的落寞一閃而逝。
人走茶涼。
現在輪到自己了。
“布穀。”
一個新晉的中年首長上前道“你的功勞大家有目共睹,有什麼願望可以儘管提出來。”
願望?
自己都要死了,還能有什麼願望。
不過……
魏叔玉抬頭看向眾人。
“可以的話……”
“能不能幫我在魏征墓旁邊立個衣冠塚。”
“以……布穀的名義。”
在大唐不能儘孝,隻能在後世了。
想來老魏,應該能得善終吧。
“好!”
嗡!
係統的能量徹底耗儘,魏叔玉的身影開始消散……
“再見了,地球!”
魏叔玉閉上了眼睛。
當虛影散去,布穀徹底消失在了地球上!
大唐。
經過八年。
大唐也來到了貞觀十六年。
魏府!
魏征躺在床榻之上,額上蓋著布巾。
現年六十三歲的魏征,由於積勞成疾,已經病入膏肓。
“把老夫的官服拿來!”魏征強撐著支起身。
“老爺,你都病成這樣了還上什麼朝?”裴氏氣的拍了拍魏征的胳膊。
“就是因為我時日不多,才更要上朝把叔玉帶回來!”魏征麵露決絕之色。
魏叔玉昏迷後,身體被李世民帶走。
之後任魏征怎麼求情,李世民就是不還!
麵對一個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身體。
李世民怎麼可能放過!
“算了吧。”
裴氏掩麵而泣“我們隻要知道他活著就好。”
“彆說胡話!”
魏征氣呼呼的罵道“叔玉是我魏家嫡長子,就算死也要死在我魏家!”
魏征強撐著站起身。
裴氏不幫忙,他就自己穿衣。
“老爺,你這樣莽撞,萬一惹惱了陛下怎麼辦?”
裴氏著急的勸誡道“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叔瑜他們想想吧?”
“頭發長、見識短!”
魏征大聲說道“我老魏家替大唐立下汗馬功勞!”
“隻要不謀反!”
“陛下就不可能動我老魏家!”
魏家的聲望可不是說說。
不提魏征本人。
現在魏叔玉在民間的威望亦是如日中天。
雖然消失了八年!
但魏叔玉製定的那些政策,現在正是享受福利的時候。
還有國子監大軍、商賈……
武七七!
彆看武七七是女性,但她卻以一己之力撐起了魏叔玉的產業!
文韻閣、糖、奶糖、冰棒……
李世民的小金庫都要倚靠她!
“妾身是擔心你啊。”
裴氏著急忙慌的給魏征穿戴。
“老夫時限將至,這輩子已經值了。”
“這次去,就沒打算活著回來!”
落葉歸根。
魏征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流落在外!
他知道……自己若是身死。
就沒人能奪回叔玉的身體了。
所以趁著還有一口氣,他會不顧一切將魏叔玉帶回來。
太極殿!
李世民威嚴的端坐於龍椅之上,四十幾歲的他比以往多了份從容。
而眼神間卻多了份暴戾。
魏征病重、長孫皇後逝世,使得李世民沒有了束縛!
“眾愛卿可有事奏?”李世民開口道。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出列,他手持笏板,臉龐青澀,眉宇間卻充斥著桀驁。
八年了。
崔神基也終於邁入朝堂,成為監察禦史!
“說!”
李世民威嚴的回道。
“稟陛下……”
“臣弟年紀尚幼,尚未到婚配的年齡,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崔神基微微躬身。
碩大的眼睛,處處透露著精芒。
貞觀十二年,李世民命高士廉修訂氏族誌。
高士廉將崔氏排在第一,徹底惹惱了李世民。
李世民強行把李姓排在第一。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李世民展開了對士族的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