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惡毒親媽許昭昭無錯版!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不太真切。
許昭昭……
太久沒聽顧清延連名帶姓喊過自己了,許昭昭微愣。
她是能受得住煙的,畢竟夜總會那種地方的味道比這難聞多了。
許昭昭垂下了眼,在認真思考著他這個問題的答案。
如果躺在裡麵的是顧清延,她會這麼著急嗎?
顧清延也沒說話,等著她回答的時候,手將煙抬了起來,半路便被一隻小手攔住了。
她奪走了他指尖的煙,顧清延來不及阻止,她便放在自己的唇邊,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擰著眉再次將煙奪回來的時候,那混白色的煙霧也噴上了他的側臉。
頓住,耳旁傳來了那有些冷的聲音“我的答案是,都不會。”
人都在醫院了,除了配合醫護人員的工作,著急有什麼用?
無論是誰躺在那,許昭昭都不會著急。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著急了?要不是我被錯認成家屬,我來都不會來。”
許昭昭全程冷靜得一批,要不是被醫護人員催著,簽字都慢兩秒。
表麵上看起來她對一切都接受良好,實則隻是冷漠而已。
正因為漠然世間一切,才會任由它的改變。
顧清延將手中乾燃著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
煙霧消散了,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許昭昭將手中的報告單遞給他,“看看。”
他沒接,許昭昭便念給他聽了,“第3腰椎輕微骨裂。”
許昭昭剛剛在病房裡,拿著報告單想了很久。
俞遙唯一有可能受傷的,就是被顧清延踹向石頭的時候,也是背部撞向的石頭。
第一次是肋骨,第二次是腰椎,許昭昭無法不相信自己看見的。
許昭昭收回了報告單,語氣平淡地質問。
“我不會愛上你,也不會愛上他。你大可不必這樣做。”
顧清延有些後悔把煙滅了。
沒有尼古丁,他現在就想把許昭昭掐死。
“我說是他自己往上撞的。”
顧清延轉頭,與她對視“你信麼?”
許昭昭扯了扯嘴角,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諷刺。
“顧清延,你幼不幼稚啊?”
有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撞進急診兩次啊?
許昭昭不想和他多待了,轉身便想走,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以為他還會假模假樣地辯解幾句,許昭昭沒有反抗。
但她沒有等到任何聲音,淡淡的煙草味包裹著她,露在外麵的肌膚也感受到了熱源。
她被顧清延抱在懷裡了。
一隻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她的視線陷入黑暗。
人總是不信解釋呢,何必解釋呢。
難受了,把她抓回來親一頓就好了。
微涼的氣息落在她的唇上,很快便覆了過來。
強勢、掠奪、窒息,許昭昭再次體驗到了這熟悉的感覺,不同的是……
這一次還夾雜著煙草的苦味。
分開時,許昭昭小口喘著氣,那因為跑上跑下有些乾澀的嘴唇,現在泛著水光。
“我也不會愛上你。”
顧清延退開了些,強硬地扯過了她的左手,“但你彆忘了,我們還是夫妻。”
好似隻要他的語氣夠冷,就能扳回一局。
在許昭昭眼裡那霧白色的鐲子十分礙眼,他又給她套上了那玫瑰金色的戒指。
拍戲期間不準戴戒指,她脫下放在了家中的梳妝台,不知什麼時候被他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