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親媽後她每天都在新式養娃許昭昭顧清延無錯版!
“許昭昭!”
顧清延立馬跑上前去,摁住了她的腳,不讓她再亂動。
許昭昭的杏眼狠狠地瞪著他。
即使右腳腕上血肉模糊,她都沒有掉一滴淚、喊一聲疼,以至於顧清延現在才發現。
這個顧清延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了害怕。
顧清延似是妥協了,抬手解開了她的腳銬,那一圈觸目驚心的傷痕完全暴露出來。
看見那腳銬被打開了,許昭昭才卸了力,終於不再掙紮了。
他沉默著,抬手接過了池禮遞過來的醫藥箱。
蹲下,為她處理著傷口。
碘伏接觸傷口的時候,冒出了細小的氣泡,光是看著就覺得疼。
許昭昭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微顫的身體也說明著她正經受著痛苦。
顧清延的動作很快,消毒後撒上藥,用繃帶纏上許昭昭的腳腕,遮住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傷口處理完之後,許昭昭將自己的腳抽了回來,在床上縮成一團,不想看見他們。
誰都沒有說話,異常安靜。
許久,傳出腳步聲。
池禮跟著顧清延走了出去,再次關上了門。
顧清延又走到了陽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點燃了一支煙。
池禮還是有些了解他的,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在那裡抽煙。
半晌,他才抬手,輕拍了兩下顧清延的肩膀,“延,注定得不到的,不如早點放手。”
一陣風吹來,散開了些白霧。
他的唇邊泛開苦澀,“我放手了那麼多東西,想得到的就這麼一個,都不配嗎?”
“你的病情……”池禮隻說到這,沒有再說下去了。
顧清延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一般,自顧自地問道“池禮,怎麼才能得到一個女孩子?”
池禮沉默了很久,才告訴他,“學會低頭。”
顧清延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即便是最狼狽的時候,他也未曾低過頭。
會為了房間那個女孩低頭嗎?
池禮也不確定。
兩人的對話就到這裡結束了,誰都沒有說話,直到顧清延手上的香煙燃儘。
“池禮,你回去吧。”
似是知道池禮會問什麼,顧清延接著說了一句,“我死不了。”
池禮作為帝都出名的心理醫生,每天排號的患者數不勝數,把時間浪費在他這裡屬實不太值當。
顧清延又邁進了主臥。
聽到門口的聲響,許昭昭戒備的目光立馬看著他。
他視而不見,走到床邊坐下,“彆害怕,不會再銬你了。”
“放我走。”
許昭昭的語氣淡淡的,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話。
顧清延不答,將左手伸了出去,“右手給我。”
許昭昭沒有拒絕的餘地,沉默地將右手遞給他。
忽地,手指上傳來一絲冰冷,許昭昭下意識地便要把自己的手縮回來——她以為顧清延要銬住她的右手。
手上的力道一鬆,許昭昭看見了自己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鑽戒,微愣。
目光往顧清延的左手看去,他的無名指上也戴著戒指,看起來和她手上的是對戒。
上一秒給她戴腳銬,下一秒給她戴鑽戒。
真是打人一巴掌給顆糖。
“什麼意思?”許昭昭問。
“我們是夫妻。”
有結婚證、蓋過鋼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