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親媽後她每天都在新式養娃許昭昭顧清延無錯版!
這一隻是顧清延,另一隻也是顧清延!
許昭昭足足擰掉了幾十個“顧清延”的頭,才作罷。
炫著炫著就麻木了,但這不代表疼意消失了。
等她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嘴角的痛意才慢慢漫了上來。
“疼疼疼……輕、輕點啊!”
許昭昭偏頭躲著那根往她嘴角上藥的棉簽,鬨騰不停。
顧清延迫不得已,手腳並用,將亂動的她摁老實了,“敢吃就要承受疼。”
冰冰涼涼的藥膏塗在她的嘴角,又涼又疼,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聽見顧清延的話,許昭昭嗆了句,“一點都不溫柔,果然還是親親兒子好。”
呼~
一陣涼風從顧清延的口中吹出,掠過許昭昭嘴角的藥膏,緩解了她嘴角的痛意。
許昭昭掙紮的動作一滯。
一隻大掌懲罰般地掐了掐她的腰窩,她下意識地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非得我吃兒子的醋麼?”
他的呼吸噴在許昭昭的臉上,還有些溫熱。
這時候許昭昭才意識到,他們倆之間的距離近得可怕。
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許昭昭一抬眼,便撞進了顧清延泛著紅的桃花眼裡。
感覺到了危險,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在拍攝現場台詞清晰流利的許昭昭,現在化身結巴,“我、我嘴疼,你彆……”
“不親嘴。”
顧清延有些好笑地應了一聲。
剛結痂就被許昭昭折磨了一番的嘴角,再瞎搞就可能留疤了。
許昭昭一放輕鬆,嘴角的痛意就泛上來,像隻不安分的毛毛蟲一般在床上扭來扭去。
“彆亂動了,重新上藥又疼一次。”
他將棉簽扔進了垃圾桶,擰好藥膏,將許昭昭的雙手摁住。
“幫你吹吹,等下就不疼了。”
許昭昭一僵,肌膚相貼的地方傳來了他的熱,一動都不敢動。
這一吹,不會把這家夥的欲火給吹起來吧?
她多慮了,顧清延側著頭,輕柔的風拂過傷口。
微微的涼風讓許昭昭舒服得都要睡著了。
他跟著許昭昭吃了幾個小龍蝦之後,便受不了小龍蝦的味道,上樓洗漱了。
剛刷過牙,還帶著些草莓的味道。
等等……草莓的味道?
半眯著眼的許昭昭瞬間清醒,瞪著顧清延,“你怎麼還偷用我牙膏!!”
顧清延絕對不會有草莓味的牙膏!
“夫妻之間的事情,”
顧清延將她微張的嘴合上,免得又牽扯了傷口,“都是共同財產,怎麼能叫偷呢?”
許昭昭又瞪了他好幾眼,嗡聲嗡氣地罵道“學人精。”
難怪洗浴用品和牙膏都用得特彆快,許昭昭都按箱囤了。
家賊難防!
顧清延不僅沒有生氣,嘴角還帶上了笑意。
見她嘴角的藥膏吸收得差不多了,又找出了疤痕貼,小心翼翼地貼到了她的嘴角上。
為了貼得精準,兩人靠得很近,許昭昭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手臂。
輕輕加重點力氣,將疤痕貼粘牢。
許昭昭眼眶又泛起紅,還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嘖,真嬌氣。
“又怕黑又怕打雷,又怕疼……”
顧清延親了親她的側耳,“許昭昭,有什麼你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