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親娘後,她每天都被兒子教育蘇緲謝忱!
宴廳眾人不約而同轉頭。
男人氣質矜貴,下頜繃著,周身氣壓極低。
他是誰?
眾人腦中同時冒出同一個疑問。
在海市好像沒見過這一號人物。
但邵鬱川站在他旁邊,看邵鬱川的神情,好像對身邊的人很是敬畏。
在這不得不再提一嘴,邵鬱川也就沒讀心術,不然他肯定狂罵出聲能他媽不畏懼嗎,這是謝家家主,頂尖權貴。
他好不容易幫謝忱出了個主意,為此不惜給他爹大壽提前,結果被這種煞筆給破壞了。
她要作死一邊作死去,改天在大馬路上攔下蘇緲的小電驢,直接單挑她。
乾什麼在他家跟蘇緲作死,腦子有病吧。
作對就作對了,你踏馬還當著謝家主的麵。
詹家給他等著,不搞死詹家他不姓邵。
應心怡看著突然出現的俊美男人,呆住了。
心狂跳不止。
她拚命控製著自己的表情,想讓自己儘量顯得優雅矜持一些,“這位先生難道覺得我說得不對嗎?”
“她到處結識豪門,要是沒點非分之想,任誰都不信吧。”
“她就是想麻雀變鳳凰,躋身上層社會。”
“豪門?就這些也配叫豪門?”
謝忱薄唇冷勾,“我倒真希望她有非分之想,真的能看得上所謂的上層社會。”
“如果真是那樣,我隻需將謝家拱手相讓便可。”
話落,現場眾人皆驚。
宴廳安靜得可怕。
謝家?
京都謝家?
難怪他敢說他們也配稱豪門,原來如此。
確實。
對上謝家,在場諸位誰敢自稱豪門。
謝忱渾身冷意越發濃重,宴廳氣氛低壓得眾人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慕誠稍稍蹙眉。
他看了看蘇喻言又看了看謝忱,難怪他當初覺得蘇緲的兒子跟他爹有點像。
原來如此。
這時一直在裝死的詹家人終於出來了,詹昊臉色煞白,“謝家主抱歉,是詹家家教不嚴,還請您饒過。”
他雖然沒見過謝家主,但是對於謝家主的傳聞還是聽過一些的。
“你不應該跟我致歉。”
謝忱的話讓詹昊一僵,脊背滲出冷汗。
他扯了把早已呆愣住的應心怡,厲聲道,“還不同這位小姐致歉。”
都是家裡老人把這孩子慣壞了,她外婆覺得她沒了父親的疼愛,所以對她幾乎是有應必求。
要不是這樣,也不會把她寵壞成這樣,以至今天惹了這樣的禍端。
早就跟她說過了,邵鬱川不是她可以惦記的對象。
早就勸過她,讓她找到個合適的就嫁了,不要東想西想。
應心怡囁嚅,剛想開口,就被蘇緲阻止。
“彆彆彆,大庭廣眾的,女孩子家臉皮薄。”語調溫柔,“不如讓她跟我到院子去,讓她單獨跟我致歉,如何?”
詹昊不知蘇緲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對方願意給台階上,無論這個台階下有什麼,他都要下。
也隻能下。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詹昊滿口答應。
“快去,一定要好好跟這位小姐致歉,讓她原諒你。”
蘇緲轉頭看邵老夫人,“邵老夫人借用一下您家院子,可以吧。”
“當然。”邵老夫人頷首。
蘇緲把蘇喻言的手放到宋星妤手上,“星妤,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孩子。”
說完看了一眼應心怡,徑直往院子裡走。
應心怡隻覺心底很不安,她不想去。
但架不住詹昊的推搡。
她隻能跟上,她跟著蘇緲的腳步走出宴廳。
蘇緲經過謝忱時,看了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應心怡剛到院子,隻見蘇緲轉身一拳就揮了過來,應心怡應聲倒地。
宴廳跟院落就隔了一道牆,宴廳門沒關,聲音自然傳了進去。
詹昊不可置信的盯著門口,而謝忱跟邵鬱川幾人站在門口,他們意思很明顯。
誰都不能出去阻止。
既然要挑起事端,那就徹底一點。
蘇緲彎腰對著她的臉再次砸了下去,應心怡痛得直叫,縮著腦袋想躲避。
蘇緲紅唇勾起。
“不是說道歉嗎?你光叫是什麼意思?沒誠意啊你。”
又一拳砸了下去。
“我道,我道歉!”應心怡哭著說道。
“那就道啊。”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