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親娘後,她每天都被兒子教育蘇緲謝忱!
“吃雞?”
“吃什麼雞?大晚上的吃雞不好,我又不是蘇緲,我才不愛吃炸雞。”
肖澤筵推開譚濯,心虛的看了眼四周,觀察有無人。
譚濯牽動唇角,長時間飛行,青色胡茬不知什麼時候冒了頭,為他平添幾分落拓不羈,“試試看,看看我有沒有洋嘴好親。”
不容拒絕,強勢氣息落下。
兩分鐘後,譚濯滿臉饜足的直起身子,“怎麼樣,是不是比洋嘴好多了。”
“我又沒親過洋嘴,怎麼知道。”肖澤筵彆過臉,無意識將真相脫口而出,話說出口,他後知後覺的尷尬到想逃離。
譚濯眼底笑意濃烈。
“走,回房。”伸手去牽他
肖澤筵反射性推開他伸過來的手,後退兩步,“又不是窮得開不起房,你自己再開一間。”
“倒是開得起,可是我不敢一個人睡。”
肖澤筵“……”
合著你以前都兩個人一起睡的唄?
“不敢一個人睡就叫客房服務。”繞過他走到自己的房間,掏出房卡開門。
在門就要關上之際,某個男人瞅準時機擠了進去。
“滾出去。”
“不會這個滾,隻會滾床單。”
“……”
翌日。
蘇緲早早就起來了,因為要趕航班。
到酒店餐廳就發現肖澤筵起得比她還早,已經在吃早餐了,蘇緲端著早餐坐到他對麵,“你是一夜沒睡?”
“你這體力可以啊。”
肖澤筵咽下嘴裡的意麵,“什麼一夜沒睡,我睡醒了。”
早睡早起身體才會好,而且昨晚喝了這麼多酒,怎麼可能一夜不睡,他又不是神仙。
蘇緲眼神複雜。
幾天不見,譚濯這麼拉了?
吃過早餐,肖澤筵跟譚濯送蘇緲到機場,同行的還有謝蜧絕。
這次回國隻有蘇緲和謝蜧絕,因為很快就返回,所以其他人不動。
肖澤筵叮囑蘇緲,“你可要注意安全,彆受傷了。”
機車比賽太過危險。
“路上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蘇緲沒有不耐煩,笑著說他。
肖澤筵哼了聲,“嫌我囉嗦了是吧,那我還懶得說了呢。”
“你以為我想關心你,我是算怕你受傷,會影響我這邊的比賽。”
絕對不是擔心他,絕對。
說完他氣呼呼轉身鑽回車裡,關上車門隔絕外界。
見他如此,蘇緲明眸彎彎,“譚少,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大早就把人弄得火氣這麼大,你是不是不行啊。”
譚濯“?”
“什麼不行?我?”
“難道不是?”蘇緲挑眉你,“你要是行,他火氣至於這麼大嗎?你該不會是那種人慫貨也軟的類型吧。”
譚濯“……”
你才人慫貨也軟呢。
靠。
他超硬的好嗎。
站在蘇緲身後的謝蜧絕恨不得原地消失。
大嫂,我暈車。
譚濯不放心的也叮囑了蘇緲幾句,並說在這等她回來。
蘇緲頷首,她走到車旁,敲了幾下車窗。
車窗緩緩落下。
肖澤筵抬眼看她,“乾什麼?還不趕緊走,小心誤航班。”
“趁這兩天沒有比賽,好好遊玩。”蘇緲揶揄,“我走了,兩天後見。”
說完叫上謝蜧絕走進機場。
肖澤筵“……”
目送兩人消失在眼前,譚濯跟肖澤筵駕車離開。
飛機落地已經是深夜。
機場冷清,蘇緲出機場第一件事就是垂頭點燃叼在嘴裡的香煙,香煙點燃,她抬眸就看到不遠處的人。
桀驁青年失了往日的不羈,坐著輪椅,上身批了件他平日常穿的黑色皮衣,其中一隻手被固定用紗布吊在脖頸。
皮衣下是病號服,腿上蓋了張小毯子。
而他的堂哥,九北璟就站在他身後,推著輪椅。
看到九北訦,蘇緲難掩喜悅,快步向他走了過去,“訦訦!”
九北訦微翹的唇角,迅速扯平。
真是夠了。
蘇緲仿佛沒注意到他表情的轉變,站定他跟前,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將他的頭發全部弄亂才作罷。
“不是跟你說,不用來接我嗎,一點都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