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親娘後,她每天都被兒子教育蘇緲謝忱!
肖澤筵的眼睛像是蒙了層水霧,鼓著腮幫子,歪頭看譚濯。
看見他這樣,譚濯不由的頭疼。
又又又喝多了。
他才離開一會,收到短信就掉頭回來了,怎麼又喝多了,跟蘇緲在一起就這麼開心?
雖然他很喜歡喝醉後的他,酒後的他乖得不行,讓進浴缸就進浴缸,讓他抬手就抬手,抬腿就抬腿。
可前提是在他麵前醉,不然太容易被人拐走。
“過來,我們回去了。”譚濯朝肖澤筵伸手。
這麼可愛的人在麵前,還工作什麼,天塌下來都沒有回家休息重要。
肖澤筵眨了眨眼睛,“不去,你是壞人。”
“布萊狄說得對,你玩我小兄弟,不是個好人。”
譚濯一愣,緊跟著眸光深了深,冷冷的掃了眼布萊狄。
布萊狄也是明顯的僵了下表情,他顯然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他就想逗一下人,沒想到人老公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正巧被聽到了。
譚濯冷著臉過來將人扛起,不顧肖澤筵掙紮,扛起就走。
留下麵麵相覷的倆人。
直到譚濯走後,布萊狄才尷尬的笑了下,“他們倆感情真好,哈哈!”
“經過你今晚的挑撥,他們感情會更好的。”蘇緲淡淡開腔。
她敢肯定,肖澤筵今晚遭了。
布萊狄輕笑,“這不挺好嗎,要不要我也幫你和謝家主感情更好一點。”
蘇緲“你想怎麼死?”
布萊狄“……”
不想死,所以閉嘴。
“對了,你說回海市再告訴我。”亓官蒔那個鳥人到底藏在哪。
由於昨晚睡眠不足,蘇緲打了個哈欠,她以拳抵唇,打完哈欠才慢悠悠回答他,“海市。”
“海市?”
布萊狄睜大眼睛,“他真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跟你待在同一個城市。”
“不過也是,不是有一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他要是真在海市,我讓拉德斯再弄點人過來。”話音剛落地,他馬上搖頭,“光有人還不行,武器也要弄點。”
“迫擊炮,霰彈槍,衝鋒槍都來點。”
蘇緲“……”
搞這麼多武器,你特麼是要造反嗎?
“你那些武器自個留著吧,對付亓官蒔用不上這些。”隻需兩個符印就能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精致的眉眼透著漫不經心,眸光泛著幽光,嘴角勾起冷笑。
布萊狄撇嘴,“嫌棄我的武器就直說。”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也知道對付亓官蒔壓根不是武器的事情。
這是在肖澤筵的辦公室,既然肖澤筵不在,他們也不打算久留,喝完杯裡剩的酒,也就回去了。
回去不是騎小電驢,就算是小電驢也不能酒駕,是會館的人把他倆送回去的。
在電梯口倆人揮手道彆,各回各家。
房門打開,坐在沙發上忙工作的男人抬頭看來,看到她眸光下意識變暖。
謝忱朝她走來,眼尾微揚,彎腰替她把鞋子拿出來。
蘇緲垂眸,眸光掠過他微微敞開的領口,這個角度能看到他若隱若現的鎖骨,以及鎖骨附近明顯的紅痕。
“抬腳。”
男人聲線帶著磁性。
換鞋完畢,謝忱站起身與她對視,聞著她身上濃鬱的酒氣,目光定在她微紅的臉頰上。
“要不要喝點水?”他問。
之前就聽說肖澤焱那弟弟是個酒蒙子,沒想到竟比外界傳言的還要愛喝,隻要緲緲跟他在一起就沒有不喝酒的。
真是的,把緲緲都帶壞了。
蘇緲反問,“奶茶行嗎。”
謝忱“這個不行,晚上喝奶茶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子不讓你晚上喝奶茶。”
“明明我才是媽,為什麼是他在管我?”蘇緲歎氣,“我也就算了,為什麼你作為他老子,也要聽他的呢?”
謝忱“……”
這話說得令人傷心。
他也想有家庭地位,可是做不到。
家裡的地位其實還行,他不在意,但是他特彆想改變床上地位,這個真的急需更改——
就是不知道怎麼改,不知道發到網上問是否可行,網友是否有妙計。
兒子睡了嗎?”蘇緲一邊往裡走一邊問謝忱。
謝忱收回思緒,回答她,“已經睡了。”
“明天記得送兒子去學校。”怕謝忱忘記,蘇緲又提了一遍。
請了這麼久的假,現在回了海市還是要去上學的。
至於安全問題,謝忱跟蘇緲早就安排好了,暗中有人保護著。
“不會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