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一動綠茶她登上高位了沈菀盛瑾蘭音無錯版!
他們未曾見過麵,白茵還沒那麼傻。但是無極門有無極門的規矩,既要行刺,就得弄清楚雇主是誰,不然連賞金都沒地方討去。
視線相對的那一瞬間,白茵和薑稚漁立馬就炸了。
“不是我!”
白茵尚且還能沉得住氣,薑稚漁卻馬上跳腳了。
“是不是薑箬讓你們來誣陷我的?”她扭過頭,急切地衝著薑明淵道,“爹爹,他們肯定是被人收買了,故意陷害我的。”
薑明淵極力忍著怒火,“稚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做沒做?”
“我沒有!”薑稚漁咬死了不承認,處在焦慮和恐懼中的她,也忽略了薑明淵眼裡的失望。
那刺客為了自證清白,急忙道“她們事先付了一千兩銀子,還有一枚鐲子,全都在無極門,你們若是不信,大可去取來!”
“不必了。”
一道聲音插了進來,眾人抬眼看著走進來的玉無殤,麵露驚異。
玉無殤客氣地向薑明淵拱手行禮,“晚輩不請自來,還請侯爺恕罪。”
在玉無殤看來,薑明淵可是沈菀親爹,不得好好處好關係?
薑明淵也認得他,傅嵐義子,還是無殤閣閣主,從手下查到的消息中得知,就是他困住了沈菀十年。
薑明淵待他的態度不冷不熱,玉無殤也不介意。
“聽聞阿箬遇刺,我便帶著無殤閣抄了無極門,在裡麵搜出了幾樣有趣的東西。”
他朝叢寒使了個眼色,讓他把那個裝著銀票和鐲子的小木箱呈遞到薑明淵麵前,那枚翠玉鐲子十分眼熟,乃是白芷當年贈給白茵的。
白茵一看到那個鐲子就嚇得腿軟,她跪在地上,還想張口為自己辯解,卻被玉無殤笑吟吟地打斷了。
“趙夫人是不是想說,你的鐲子是被人偷了?”
玉無殤把她的借口堵死了,白茵肉眼可見的慌張。
“就當鐲子是被人偷走的吧,”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趙夫人不會想說你的嫁妝也是被人偷的吧?”
嫁妝?什麼嫁妝?
白茵尚且還沒回過神來,便看見了叢寒又拿出了一個比方才那個稍大的木箱,裡麵是一些陳舊的翠釵首飾,隻一眼,白茵便認出來了,那是她的嫁妝。
當年她暫住薑武侯府,薑箬那個小丫頭古靈精怪,與她並不親近,甚至還時常戲弄於她。白茵便起了心思,在薑箬趕去塞北之時,買凶於中途劫殺,用的就是她的嫁妝。
聽玉無殤道明了原委,甚至還帶來了一個當時袁昶的同夥,對方也識相,把什麼都招了個乾乾淨淨。
不止薑明淵,薑弋和白琅等人也驚呆了,皆是不可置信地看著白茵,萬萬沒想到,她就是害得沈菀流離在外的凶手。
薑明淵拍桌怒起,“來人!把這個毒婦送去大理寺,待我奏明皇上,擇日處斬!”
白茵嚇懵了,隨即又立馬反應過來,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求饒。
“姐夫,我知道錯了!當初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好,看在我姐姐的份上,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垂在身側的拳頭被薑明淵握得咯咯作響,隻聽他一字一句道“你該慶幸你是阿芷的妹妹,否則你的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烈!”
能坐到這個位置上,薑明淵又豈是什麼善類?原以為白茵隻是有些小心思,翻不起大風浪,卻沒想到因為他的大意,而害了他的女兒!
白茵被強硬地拖了下去,漸漸遠去的哭聲,卻如魔音一樣縈繞在薑稚漁身側。
她臉色發白,不經意間抬眸,正好對上了薑明淵凝視的目光,頓時嚇得心肝一顫。
“爹爹,我……”
沈菀打斷她,似笑非笑道“稚漁姐姐可得想清楚了再說。”
薑稚漁一咬牙,“爹爹,此事是白茵所為,我並不知情。”
薑弋在憤怒中回過神來,理智回籠,遲疑著道“父親,小漁是什麼樣的人您也清楚,她應該不會……”
“薑世子還是看看這個再說吧。”
玉無殤拿出了一塊令牌,材質普通,但是上麵的刻紋,卻是薑家獨有的。
薑弋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自己手下的暗衛所佩戴的木牌,震驚地質問“你怎麼會有此物?”
“這個啊,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那時在隋州,沈菀遇刺之後,玉無殤便下令徹查刺客的來曆,這一查就查到了薑弋頭上。
“不可能!”薑弋立即否認,眉峰緊緊蹙起,“我從來沒有派人去刺殺過阿箬!”
“本來我也以為是你,不過後來,卻意外地找到了一個活口,才從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