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一動綠茶她登上高位了沈菀盛瑾蘭音無錯版!
另一邊,沈菀帶著青竹離開,甩開了那群人,青竹才說起了來意。
“方才長風樓來了一個神氣的姑娘,張口就要找時卿公子,可時卿正在養病,我們自是不肯,她卻帶著人把所有客人都趕跑了。”
沈菀腹誹,長風樓最近還真是多災多難,難不成是長風樓的威信力不夠,才讓這麼多人覺得,誰都可以來踩一腳?
沈菀從後門進去,迅速換了身裝扮,戴上麵紗,才下樓去處理。
如青竹所言,樓裡的客人都被趕走了,幾十名侍衛跟煞星似的杵在大堂內,他們身上佩戴著官家的令牌,這也是為何樓內的弟子沒有跟他們動手。
而一名年輕女子坐在大堂內飲茶,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臉上帶著焦躁之色。
沈菀眯著雙眸盯著她的臉,喃喃道“原來是她。”
“我讓時卿來見我,你們都耳聾了嗎?”
盛南星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時卿身影,頓時來了氣,直接摔了茶杯。
“上好的青玉杯,如此純粹的玉質,那一整塊才鍛造出這麼一套,如今被南星公主摔了一個,可惜,可惜啊……”
盛南星震驚地抬頭看著那徐徐從樓上走下來的女子,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裙,上麵繡著妖異的彼岸花,神秘而危險。墨發隻是隨意挽著,僅僅彆著一根玉簪,麵容被紗巾遮掩了大半,可露在外麵的眼睛,漂亮而明媚,卻也帶著一絲寒光。
盛南星震驚的,不止是她的出現,還因為她張口便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你是長風樓樓主?”
沈菀不著痕跡地挑眉,這小公主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南星公主上我這長風樓鬨事,意欲何為啊?”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盛南星脾氣稍稍收斂了一些,仍然硬著語氣道“我要見時卿。”
“實在不巧,時卿不在。”
“你糊弄誰呢?我的人分明看見他就在樓裡,我沒有下令搜查,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沈菀倒是奇了怪了,她的麵子這麼大的嗎?
“南星公主費了這麼大力氣,找時卿做什麼?”
盛南星一噎,隨即又抬起了下巴,吩咐挽香把東西呈上來。
那是一個小木箱,小木箱內整整齊齊地疊著金塊,亮得差點晃瞎了沈菀的眼。
“這些金子都給你,就當是給時卿贖身了,以後他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沈菀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公主喜歡時卿?”
盛南星嗤笑,“一個樂師,配得上本公主的喜歡?本公主不過是賞識他的琴技,正好皇兄正在為本公主建府,府上還差一位琴師罷了。”
“原來如此。”
盛南星瞪著她,“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快把時卿叫下來!”
“時卿身子抱恙,不能見客,不過公主的心意,我會轉告於他,他若願意跟你走,我分文不取,他若不願,也請公主切勿強求。”
沈菀四兩撥千斤,盛南星還從未見過如此油鹽不進之人,怒然拍桌而起。
“你既知我的身份,還敢違抗我的命令?”
“不敢,不過公主此舉,就不怕皇上知道了責罰於你嗎?”
“少拿我皇兄來壓我!”盛南星惡狠狠地瞪著她,“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衛國公有私情,你若不把時卿叫下來,我就把你和衛國公那點齷齪事告訴靈善郡主!”
沈菀一愣。
盛南星卻以為她被嚇到了,得意道“我告訴你,靈善郡主可不是好惹的,若她知道了,莫說你這長風樓,你的小命都難保。”
沈菀喃喃,“我有那麼凶殘嗎?”
“你嘀嘀咕咕什麼呢?”
沈菀惶恐道,“公主切勿去靈善郡主麵前嚼舌根,時卿病了不假,大夫也說了他不能見風。不若公主稍等幾日,待我先跟時卿商量了,再給公主回個信?”
挽香也在一旁低聲道“公主,咱們今日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去了。”
盛南星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暫且擱下此事,臨走之前還不忘警告沈菀。
“彆忘了,你的把柄還捏在我手裡,你若不把時卿交給我,我就向靈善郡主告密!”
沈菀目送著她離開,才摘了麵紗,搖頭歎氣。
“這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
青竹憤憤不平,“小姐,你就這麼放過她了?公主又如何?公主就能這麼囂張行事嗎?”
沈菀扯了扯嘴角,“算了,你跟她計較什麼?”
她扭頭吩咐蕭七,“把今日長風樓內的損失一筆一筆地記下來,回頭我給皇上送去,讓他加倍賠償我的損失。”
青竹默默地收回自己上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