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瑤君阡宸!
想當初,謝菀成了太子妃之後,沒有為家族帶去一絲一毫的好處,反而倒貼了許多嫁妝和人脈。
最後,還落得一個和離的下場,連累武侯府被世人嘲笑,她自己更是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想要再嫁,那是難上加難。
彆說嫁個青年才俊了,哪怕是歪瓜裂棗,也找不到。
有原太子妃這個頭銜在,誰敢娶?
娶她,勢必會得罪太子殿下。
誰會為了個女人而去得罪太子呢?
聽說秋葵死了,皇帝也是氣得不輕。
蠢貨死不足惜,可憐了他的乖孫。
還來不及看看這個世界,就走了。
果然,賤婢就是賤婢,就算擁有再好的機會,也成不了鳳凰。
最高興的莫過於江吟雪了。
沒能成為宸王妃,她原本心中極為不痛快,收到秋葵的死訊後,她立馬轉憂為喜。
她摸了摸肚子,心中無比得意。
那個賤人沒了,那她肚子裡的,就是唯一的皇孫了。
皇長孫在她的肚子裡,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母憑子貴,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屬!
雖然她現在還隻是太子小妾,但等她誕下皇長孫之後,哪怕是為了拔高皇長孫的地位,太子也會升她為太子妃。
等到那時,什麼阮青瑤,阮青柔,見了她之後,統統都得低頭行禮。
連翹和木槿聽說後,心中很是解氣。
連翹道“這就是叛主的下場!活該!”
木槿跟著道“就是,活該!以為肚子裡有一團肉就能母憑子貴飛黃騰達了?也不想想,皇宮裡多的是這樣的肉,最後,有幾個能順利出生的?又有幾個能順利長大的?”
謝菀正在敷麵膜。
麵膜是阮青瑤送的。
商鋪和莊園的打理,都交由連翹和木槿跑腿,她隻需要運籌帷幄就行了。
自從和離後,她從未出過門,時間很是充裕。
每天除了習武,就是護膚,還有打坐和練瑜伽。
瑜伽是阮青瑤教的。
阮青瑤過來武侯府時,她負責教阮青瑤太極拳太極劍,而阮青瑤則教她瑜伽以及護膚。
七公主剛練完一套太極劍,洗了個臉也跟著貼了一張麵膜上去,然後坐在蒲團上打坐。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謝菀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大概是因為心結打開了的緣故,再加上每日的鍛煉護膚,謝菀比以前更美了。
她身段曼妙,肌膚瑩潤,眸似秋波,唇若朱丹。
聽到連翹和木槿的議論聲,她輕笑著搖了搖頭,道
“人都死了,你們怎麼還惦記著那些破事?”
木槿憤憤然地道“我恨死秋葵了!小姐待她不薄,可她居然爬太子的床!懷上孩子後更是不把小姐放在眼裡,現在終於遭報應了,實在大快人心!”
連翹跟著道“對!大快人心!無恥之徒,就該回爐重造!”
謝菀輕歎一聲,道
“好了,你們也都彆生氣了,不值得。”
“正如瑤兒所說,女兒家應該努力掌握命運的主動權,而不應該把希望寄托在男子身上,那太過被動了。”
“秋葵和丁香,就是犯了那樣的錯。她們拚了命地爭男人,殊不知,紅顏未老恩先斷,外麵女人那麼多,防不勝防,最後,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她們爭得頭破血流又有什麼用?”
“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是可靠的。男人的良心也好,恩寵也罷,都是靠不住的。”
一席話,聽得連翹和木槿拚命點頭。
連翹“小姐說得對極了!聽小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木槿“我們一定向小姐學習,努力提升自己,掌握命運的主動權!絕不將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謝菀嗔笑“你們兩個小馬屁精。”
頓了頓,她幽幽然地道
“其實,瑤兒曾經問過我,要不要報複秋葵和丁香,我對她說,先彆動她們,等一等吧。”
“等一等?”連翹好奇地追問,“等什麼?”
木槿也是一臉好奇地望著謝菀。
謝菀道“等天道輪回。我就是想看一看,如果沒有我們刻意報複,那兩個叛主的奴才,是否真能成為人上人。”
事實證明,天道好輪回,蒼天果然沒有饒過作惡的人。
連翹和木槿恍然大悟。
她們無比慶幸,自己從未有過叛主的邪念。
舉頭三尺,果然是有神明的。
收到消息的阮青瑤“”
她還來不及騰出手來對付那兩個叛主的奴才,她們竟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倒也省了她許多事。
謝蔓最近做了一筆大買賣,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