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瑤君阡宸!
阮青瑤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也就是說,在發情期,啊呸,在青春期之前,她都可以揉球球的耳朵和尾巴的。
那她還能揉很久呢。
想到這,阮青瑤心情舒暢。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阮青瑤連忙鑽出空間。
敲門聲響起,阮青瑤坐在窗邊淡淡地道“進來。”
應憐推門而入,一臉著急地稟告
“小姐,容家派人過來,說容幀容大人快不行了”
不等應憐把話說完,阮青瑤連忙道“備馬。”
她一邊說,一邊拎起藥箱朝門外走去。
“是。”應憐回過神來,急忙跟上。
救人如救火,具體細節,路上再說也不晚。
因為趕時間,阮青瑤沒顧得上帶其他人,就隻帶了應憐一人。
主仆二人一人一騎,朝容府疾馳而去。
君阡宸正在刑部翻看案卷。
黑衣黑發黑麵具,孤傲冷寂,莊嚴肅穆,仿佛一座黑色的雕像。
他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就連刑部尚書,也不敢輕易靠近。
整個刑部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宸王殿下最近心情很不好。
就在這時,蘇湛急匆匆趕來。
聽到腳步聲,君阡宸從堆積如山的案卷中抬頭。
不等君阡宸發問,蘇湛趕緊道
“殿下,容幀容大人快不行了,青瑤縣主已經出發趕去容府了。”
君阡宸合上案卷,站起身道“備馬。”
說完他舉步就走。
這些日子,他強忍著沒去見瑤兒,憋得他都快要瘋了。
算算時間,這麼多天不聯係,瑤兒應該也想他了吧?
他也該找個借口出現在她麵前了。
如今倒是一個好機會。
隻是,好端端的,容幀怎麼就不行了呢?
發生什麼事了?
去容家的路上,應憐向她彙報了容家的情況。
原來,容幀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套邪門歪道,叫什麼血祭,說是隻要將心愛之人的鮮血注入到一個獻祭陣法中,阮青玥就能起死回生了。
這聽著就很不靠譜。
可一向睿智聰慧的容幀,竟然把這當成了救命稻草,相信了這樣的鬼話。
他不但信了,還真的就拿自己的鮮血獻祭了。
幸虧容宴心思敏銳,感應到了什麼。
他今兒個在戶部衙門待得很不安心,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因為實在太不放心容幀了,於是他索性請了假,急匆匆趕回家。
一回到家,他便到處尋找容幀。
家奴們告訴他,說大公子正在休息,不準人打攪。
容宴不放心,也顧不得兄長休不休息了,急忙去敲門。
然而,敲了許久,也不見兄長開門。
空氣中似乎還散發著一股血腥味。
他急忙踹開門,發現容幀倒在血泊中。
地上,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陣法和符文。
上麵染滿鮮血。
容幀身上的白衣早已染成了血紅色。
他的臉色很是蒼白,氣息奄奄,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似乎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奴才們全都嚇傻了,齊刷刷跪了滿地。
容宴反應過來後,急忙派人到阮將軍府請她。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阮青瑤心中一陣酸澀。
陰陽兩隔,再多努力也是徒勞。
以容幀的睿智,怎麼可能不懂這個道理呢?
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血祭。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陰陽兩隔五年,對他來說,生不如死。
與其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活著,不如把活的機會讓給心上人。
可血祭乃是子虛烏有的事,怎麼能當真?
除非堂姐像染姐姐那樣,壓根兒就沒死。
否則,死了就是死了,怎麼可能死而複生呢?
死而複生?
阮青瑤突然想到了自己。
她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