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瑤君阡宸!
望著君阡宸和阮青瑤離去的背影,何玉蓮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一個被退婚的二手貨,憑什麼得到宸王殿下的青睞?
阮青瑤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一定是用了什麼不要臉的手段!
被退婚的女人,名聲早就壞了,就該有自知之明,就該找個角落躲起來!
居然敢趾高氣昂地與她搶宸王?
誰給她的自信?
見貴女們朝她指指點點,她冷冷地瞪了回去,氣急敗壞地道
“看什麼看?沒人帶我進來我就不能來了嗎?我可是有請柬的!”
說完,她還拿出請柬在眾人麵前晃了晃。
大夥全都流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何玉蓮的身份並不高,沒想到,居然還真有請柬。
這是阮青柔的主意,目的自然是對付阮青瑤。
見大夥全都一臉震驚,何玉蓮冷笑一聲,收起手中的請柬,趁機散播謠言
“宸王殿下的未婚妻施心荷今日回京,聽說,晚些時候,她也會趕來參加菊花宴。一直以來,宸王殿下都對她念念不忘,情根深種。宸王殿下一直沒娶正妃,就是為了等她。如今她回京了,想必兩人的好日子就快近了,我們呀,就等著坐吃喜糖吧。”
何玉蓮這麼說,是想要驅虎吞狼,讓阮青瑤與施心荷殺將起來,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如今,宸王殿下,阮青瑤,施心荷,三人全都不在場。
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謝蔓冷冷地掃了何玉蓮一眼
“何玉蓮,你腦子有病吧?施心荷早就嫁人了,宸王殿下怎麼可能娶她?”
“就是!”田檸附和。
何玉蓮理直氣壯地道
“她丈夫死了呀!”
謝蔓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我家瑤兒,還比不上一個寡婦?”
何玉蓮陰陽怪氣地道
“感情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呢?施心荷與宸王殿下可是青梅竹馬,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情比金堅,豈是外人能夠插足的?”
說完,她輕歎一聲,用無比同情的口氣說道
“青瑤縣主的命可真苦啊,被拋棄了一次又一次,這輩子,還能嫁得出去嗎?”
“你才嫁不出去呢!你們全家都嫁不出去!”
謝蔓目光冰冷地瞪著何玉蓮。
田檸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蔓兒彆生氣。何玉蓮沒了生育能力,嫉妒咱們家瑤兒也是正常呢,她要是不嫉妒那才叫奇了怪了。她的話,咱們聽聽就好,千萬彆當真。宸王殿下又不蠢,怎麼可能放著美玉不愛,偏要去喜歡瓦礫呢?”
謝蔓用力點頭
“嫂嫂說得對!何玉蓮爬我家相公的床失敗,又想爬宸王殿下的床。可惜啊,宸王殿下連爬床的機會都不給她,她這是惱羞成怒了,惡意造謠!回頭咱們宸王殿下吧,誹謗皇族,這可是大罪,讓宸王殿下告她!”
何玉蓮一聽,臉都綠了,大聲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先皇後在世時,的確想為宸王殿下與施心荷訂親”
“可是宸王殿下她拒絕了!”
阮青瑤去而複返,似笑非笑地望著何玉蓮道
“何玉蓮,你再胡說八道,可就真的要有牢獄之災了。”
謝蔓走到阮青瑤身旁,看了看她身後,壓低聲音問
“你怎麼回來了?宸王殿下呢?”
阮青瑤道“他遇到幾位刑部大人,有個案子要商議,我落單了,所以就回來找你們了。”
何玉蓮皮笑肉不笑地嘲諷
“這種時候,誰會談什麼案子啊。想必是施心荷來了,宸王殿下找了個借口甩掉你,陪施心荷去了,就你傻傻地真相信了他,難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男人拋棄,真夠蠢的。”
田檸和謝蔓聽了,氣得咬牙切齒,張口想要罵死她。
卻見阮青瑤右腳對準何玉蓮的膝蓋,輕輕一勾,何玉蓮就“噗通”一聲掉入荷花池中。
眾人“”
阮青瑤可真勇啊!
居然敢在禦花園中將人掃入池中。
之前那兩次,她是為了躲避,阮青柔和她的丫鬟落水,那是罪有應得。
可是這一次,她卻是堂而皇之將人掃入池中的。
真要追究起來,那可真的就是阮青瑤的責任了。
阮青瑤卻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她居高臨下地望著荷花池中的何玉蓮,一臉無辜地道
“哎呀何小姐,你怎麼掉荷花池裡去了?是被風吹下去的嗎?怎麼這麼柔弱呢?回家好好鍛煉知道嗎?否則,萬一下次坐船時被風吹進大江大河中,那可就沒命了。”
何玉蓮站在荷花池中大聲哭喊
“阮青瑤,是你踢我下來的,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