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瑤君阡宸!
說完,阮青柔取出一個白色的陶瓷小瓶遞給謝芳菲。
然後她一臉無所謂地道
“這是慢性毒藥,你想要我就給你,如果你舍不得殺她,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謝芳菲急忙接過陶瓷小瓶收好。
然後她一臉討好地道
“我怎麼可能舍不得殺她呢?那麼不聽話的女兒,我做夢都想殺她,我隻是怕被她察覺”
“被她察覺又如何?”阮青柔道,“你是她親娘,難道她還敢殺你不成?”
聞言,謝芳菲瞬間得意起來。
她一臉驕傲地道
“那是,我是她親娘,她要是敢殺我,會被天打雷劈的,老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所以你在怕什麼呢?”阮青柔趁機慫恿。
“對,老娘有什麼好怕的?咱們這就熬落胎藥,然後今天就給她送過去!”
謝芳菲本就沒什麼腦子,被阮青柔一慫恿,立馬腦袋一拍就決定去毒死阮青瑤。
阮青柔勾唇冷笑。
這條蠢母狗可真是太好用了。
毒死親生女兒,這種事,也隻有蠢貨才做得出來。
熬好藥,放好慢性毒藥,謝芳菲便帶著阮青柔一起,出門趕往將軍府。
阮青瑤正在睡覺,將軍府大門緊閉,一片靜謐。
謝芳菲一出現,路上行人瞬間聞到了八卦氣味,紛紛停下腳步看好戲。
謝芳菲果然沒有讓大夥失望。
她拎著一個食盒,柔柔弱弱地走到門房麵前道
“叫瑤兒出來,我有事找她。”
門房不亢不卑地道“縣主已經睡了。”
“睡了?”謝芳菲尖著嗓子質問,“天才剛黑她就睡了?她是豬嗎?怎麼這麼懶惰這麼不要好?”
門房冷聲道“阮夫人慎言。縣主她懷孕了,早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阮夫人如果是來鬨事的,就彆怪在下不給麵子。”
他話音一落,四個高高壯壯的護院便從將軍府裡麵飛躍而出,齊刷刷站在謝芳菲麵前。
怎麼會這樣?
這跟她預料的完全不一樣。
她是阮青瑤的親娘,這幫狗奴才,居然敢這樣對她?
她是來出風頭的,不是來受氣的!
“做什麼?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造反嗎?”
謝芳菲扭曲著一張臉,凶神惡煞地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縣主的親娘!你們敢這樣對我,當心你們縣主挖了你們的眼珠子!”
門房勾了勾唇,冷聲道
“原來你是我們家縣主的親娘啊,我還以為,你是她仇家呢。哪有當娘的,這麼說自己女兒的?話說的難聽也就罷了,你明知我們家縣主懷孕了,你還不讓她好好休息?有你這麼當娘的嗎?母豬都比你懂事。”
聞言,謝芳菲氣急敗壞地怒吼
“你不過就是一條看門狗,居然敢罵本夫人是豬?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門房冷聲道“你怎麼配跟豬比?就連豬,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崽崽。哪像你,把外室的女兒當寶,想方設法害自己女兒。我就想不明白了,害死自己的女兒,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哦,我懂了,可以討阮玉書歡心嘛。果然,臭魚搭爛蝦,你倆還真是絕配。”
“你,你,你——”
謝芳菲被堵得啞口無言。
她想罵回去,可是腦子卻轉不過彎來,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阮青柔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蠢貨。
然後她走上前去,嬌滴滴地望著門房,還眨了眨眼,柔情似水地道
“這位小哥,麻煩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母親找她有事。至於睡覺嘛,什麼時候不能睡呢?身為女兒,總不能讓母親白跑一趟吧?更何況,母親她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門房冷冷地打斷她
“我家縣主已經與阮夫人斷絕關係了。”
阮青柔一噎,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憤怒。
然後她努力擠出一抹笑容道
“千年不斷娘家路。這血緣關係,哪是說斷就能斷的?”
門房擺擺手道
“彆扯這些有的沒的,說吧,你們到底有什麼事。如果真的很重要,在下可以考慮進去通報。”
阮青柔連忙道
“我們是來幫瑤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