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瑤君阡宸!
阮青瑤手上的兵力不是都去救容宴了嗎?
為何她手上還有兵力?
她手上到底有多少兵力?
所以,他之前的推斷全都錯了嗎?
阮青瑤手上的兵力,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一個女人,遠道而來,手上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兵力?
她的兵是從哪兒來的?皇上知道嗎?
可惜,他沒證據證明那些都是驍勇善戰的強兵,否則,他可以去皇上那告狀,未經允許擁兵自重,死罪。
如今,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但沒能成功刺殺君阡凜,還折損了那麼多刺客。
接連幾次較量,他都敗得一塌塗地。
這讓他很狂躁很憤怒。
輸給容宴君阡凜也就罷了,怎麼連一個女人都爬到他頭上來了?!
不行,他得反擊!
南方是他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上敗給一個女人,他將來還怎麼出去混?
必須殺了她!
暗殺不行,那就給她按個罪名,用律法製裁她。
有了罪名,她要是敢反抗,那就是叛亂者,全國通緝。
舉全國之力追殺她,還怕殺不死她嗎?
按個什麼罪名好呢?
她與容宴有私交,不如就利用這一點,給她按個同謀共犯幫凶的罪名。
這種事,當然不可能他親自出馬。
他吩咐心腹,將阮青瑤告上公堂。
這幾日,阮青瑤都在忙著搜集陳奎等人的罪證,沒想到陳奎竟然先她一步發作了。
鬨騰出這麼多事都失敗了,還是這麼沉不住氣麼?
公堂上,阮青瑤身姿挺秀,目光沉穩,淡定從容。
仿佛被告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原告,也就是陳奎的心腹,拿出一大堆假證據,證明阮青瑤與容宴一起私吞賑災錢糧,罪不可赦。
“啪!”
陳奎驚堂木一拍,義憤填膺地道
“阮青瑤,你有何話說?”
阮青瑤站在公堂上,不亢不卑地道“假的。”
“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嗎?”陳奎大聲道,“原告人證物證俱全,豈容你抵賴!”
阮青瑤淡淡地道“人證物證都是假的。”
陳奎震怒,氣急敗壞地道
“公堂之上,豈容你狡辯!來人,大刑伺候!”
“且慢!”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公堂外傳來。
陳奎抬頭一看,見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君阡凜。
他的身邊,還跟著七公主。
陳奎一臉震驚。
君阡凜怎麼來得這麼快?
他明明派高手阻止他了。
很快,君阡凜便來到了公堂上。
官高一級壓死人。
更何況,君阡凜比他高出好幾級。
大刑是動不成了,他隻能見機行事。
君阡凜淡淡地看著他,沉聲道
“本官有重大案子要審,借公堂一用。”
陳奎氣得差點吐血。
他強壓下心中怒火道“本官正在審案。”
君阡凜冷笑一聲
“那些證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證據,有審問的必要嗎?更何況,容大人是被冤枉的,哪來的共犯?”
陳奎反駁“你雖是欽差大臣,但也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凡事都得講證據,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嗎?證據呢?”
見陳奎居然敢對阿凜無禮,七公主震怒,冷聲嗬斥
“放肆!讓你出讓公堂你就出讓公堂,欽差大臣的話你也敢質疑嗎?”
雖然已經極力隱藏了,但陳奎看向七公主的目光,還是明晃晃滿是鄙夷。
男人說話,輪得到女人插嘴?
就算她貴為公主又怎樣?
還不是一個女人?
他撇了撇唇,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道
“女人不得乾政,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公主殿下是要違抗老祖宗的規矩嗎?”
七公主氣笑了“拿老祖宗壓本宮?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老祖宗!是本宮的老祖宗,不是你的!本宮的老祖宗,當然是護著本宮了,自然是本宮說什麼老祖宗就支持什麼,難不成本宮的老祖宗不護著本宮,偏要來護著你?拿本宮的老祖宗來壓本宮,你不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陳奎仗著自己是地頭蛇,態度強勢地道
“不管怎麼說,公主殿下是女子,無權乾涉朝政。”
看來,道理是講不通了。
七公主冷冷地瞥了陳奎一眼,然後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