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前要被蒙眼睛。
那塊黑布上有特殊的陣法符文。
一般修士或者精神類異能者帶上後,會被屏蔽五感。
當然對沈儘歡其實沒啥用。
不過這些人不是把她往異能局領,而是進了一家私人的祠堂。
蒙眼的黑布被摘下來,入眼的是一處木質的堂屋。
大紅酸枝的家具擺件還算低調,雕刻多是些植被樹木,少有龍鳳類的圖案,但桌麵上的字畫花瓶都有來曆。
連手邊的蓋碗,都是上了年份的老物件。
屋主的品味不錯,祠堂還能搞成這樣,正兒八經的主宅大概會更富貴奢侈些。
她微微抬頭看向鐵塔似的雷暴,沒出聲,但男人大抵能看懂她想表達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來這裡做什麼?
“沈小姐認識周駿寧嗎?”
“不認識。”
她對這名沒什麼印象,不,確切的應該說,她對自己不感興趣的男人都沒什麼印象。
雷暴微微擰了一下眉頭,赤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看了眼手下的小弟,給了對方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將中邪的那個周家小子抬上來。
沒一會,便有兩個大個抬著被捆綁在擔架上的周駿寧過來。
男人的臉早就被扇腫,嘴角溢著血,雙目失神,一解開繩子,對方的手機械又麻木地往自己臉上抽去!
嘴裡哆哆嗦嗦地含糊呢喃著“儘歡小姐我錯了,儘歡小姐我錯了。”
雷暴微微皺了下眉,神色也嚴肅了許多“沈小姐,他身份特殊,能不能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事後讓他聽您賠禮道歉。”
儘歡見周駿寧的第一眼就想起他是誰了。
那個在飯店裡摸她手的討厭鬼。
嘖,還是現在這個樣子瞧著順眼。
她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周駿寧幾眼,隨即低低地笑了一聲,略略起伏的聲調裡都是愉悅“這不是我乾的。”
“那他為什麼會這樣?”
“報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