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渣女後的逍遙日子沈儘歡紀堰!
她眉頭輕輕擰了一下,有些東西剛才就已經放了他一馬,現在居然還能送上門來。
不過這波人大抵是盯上秦家了,她不過就是順便被殃及的池魚,誰讓她現在是秦晚的女朋友呢?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靜止了時間,把手機扔在床榻上,穿著酒店裡的一次性拖鞋往外走。
全季的拖鞋底太薄,穿著不舒服。
不過這種連鎖的也不能多要求。
進來的人身量約摸一米七左右,長相普通老實,手裡捏著一枚鎖魂釘。
額頭有條約摸三厘米左右的猙獰疤痕,正常人看了大抵以為是利器留下的,儘歡卻一眼瞧出那是千年前的冷門鬼修法子,在麵部開道口子,將鬼氣注入,以身養鬼,如此一來,修為進展可快於同時期的大部分修者。
但是,這一類修煉法子太過凶猛和危險,她記得上一次出世的時候,聽人說過已經被禁了,沒想到百年後竟然還有人用。
嘖。
就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還妄想拘她的魂,且讓本座看看這個小辣雞經不經摔吧
“小燕。”
“主人。”
燕於飛出現的方式特彆像遊戲裡的閃現,儘歡打了一下午遊戲,現在這猛一看到,還稍微愣了愣。
“帶他去樓頂。”
“是。”
這個季節的風無疑是寒冷的,幾乎是照著人骨頭縫裡吹,她輕輕攏了下羽絨服,漫不經心地吹了吹自己垂下來的一縷小頭發。
瞧了眼吊在燕於飛衣領子上的小狗尾巴草“去我屋裡給我搬條椅子過來,帶上我的小毛毯。”
“是,主人~”
小草算是賴上她了,這段時間也跟著燕於飛一直喊主人,不過,就是養個小東西而已,也不費多大勁,帶著也就帶著了。
小家夥跟彆人對戰那是個脆皮,但是做做這種雜事還挺好的。
青天白日的,方才祭壇爆炸的那個樓頂多出了一把單人位的皮沙發。
儘歡且抱著小毛毯懶洋洋地坐在上麵。
皮子是深綠色的,歐美複古的很,兩側扶手的大雕花讓人側目。
涓韭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站在天台的邊緣上,他沒有恐高症,可一個正常人身上不帶任何防護措施地站在這種地方,心臟嚇得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他下意識想下去,但是腳底就像被520膠水黏住了一樣,壓根就動不了。
在惶恐的同時,心中也驟然騰升起一股子僥幸來。
幸虧動不了,不然剛才可能就要掉下去了,但是自己不是去秦家那小子對象的房間鎖魂去了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還不待他多想,身後便傳來一陣清淩淩的笑聲。
他慌亂地扭過身去,便看到自己的任務目標坐在一張皮沙發上,身旁還站著一個麵色略顯蒼白的青衣男人。
“你!你是什麼人!”
自己處在這麼一個境況下,除非他腦子進水了才會小看這個小姑娘。
何況,周遭的一切都太過詭異安靜。
這裡分明是洮咲的祭壇所在地,救火的消防員以及空中的碎屑與硝煙好似都被魔法定格了一般,世界寂靜無聲,唯有他們幾個人是動態的。
“我啊,我叫沈儘歡呀。”她單手托著下巴,眼神懶洋洋的,帶著幾分愜意的困倦,像是剛午憩完一般。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大人,在下同您無冤無仇,我涓韭可在此立誓,今後遇到您一定繞道走。”
這人倒是識時務。
可惜儘歡這人通常喜歡現世報
“可是我有更快更好的辦法呢~”
小姑娘話音一落,涓韭瞬間頭皮發麻,因為那個一直如同影子般站立在她身邊的青衣男人瞬間出現在他麵前,下一秒,自己便被推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