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渣女後的逍遙日子沈儘歡紀堰!
同樣是暖溪閣。
今兒個這局是隔壁省做房地產的一個老板攢的。
芮徽集團這幾年發展的很快,早期囤的那些地皮漲率將近百分之八十。
去年倒賣出手了一部分,賺的一眾同行都成了紅眼病。
但是現在土地政策卡的嚴,想鑽這條空子,難度瘋狂飆升,也隻能怪自己當初沒那麼大的遠見。
海市的蛋糕幾乎被分食完了,就算還有些可操作的空間,本地勢力也都是虎視眈眈地盯著,外麵的人想進來分食,基本上等於不可能。
除非哪個資本家一出手就拍死本地幾個公司,快速地吞並收購,並以此為跳板在海市搞事情,那搶市場份額也不是不可能。
芮徽現在有錢,一有錢就想外擴。
海市不是首選,但是真要能在這摳上一塊,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對後續的發展一定會產生一係列比較刺激的連鎖反應。
就是明伽謁和宋歸州都太難約了,這檔期排了兩個月才定,黎政從上個月開始就在做準備了。
宋歸州到的比明伽謁晚些,前後約摸差了五分鐘。
黎政主動拿著酒靠近。
“宋儆長好久不見啊!”
態度是熱絡且熟稔的,不知道的大抵以為兩人之前相熟,其實不過是哪個局上打過幾次照麵罷了。
宋歸州點頭,算作回應。
他向來冷淡,大家也不覺得奇怪。
今兒個的位置都是固定的,椅子的數量也對應著剛剛好,桌上一共11個人,除黎政外,均勻地劃分了陣營,4個在明伽謁手下辦事,4個在宋歸州底下當值。
上首的兩個位置是個飯局裡地位最高的人,偶爾東家也會坐上首,但是今兒個不行,黎政很懂事地把這兩個位置留給明伽謁和宋歸州了。
旁邊的位置坐了人,明伽謁拿桌上的茶杯同他碰了碰,也算打招呼了。
政圈裡就是這樣,你從麵上很難看出彆人對你是不是有惡意。
明伽謁帶出來的這四個幾乎是一個模板裡刻印出來的,看著成熟穩重,不是戴眼鏡就是捧著保溫杯,大多數時候臉上都掛著溫和親切的笑容,是那種第一眼你就會產生好感的長者形象。
而宋歸州這邊
孟長冀默默地低下了頭,桌布底下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摳著自己手指甲。
昨晚剛造了明市的謠,今兒個就鬨的沸沸揚揚了,他在巡儆房都能聽到有小姑娘議論明市的八卦,也是,咱海市政圈裡的兩大鑽石王老五自帶流量的,不過因為始作俑者是自己,所以他實在不敢抬頭,也怕死了明市主動看他
小秘書坐在明伽謁的左側,知道明市今晚不喝酒,乾淨利落地收了他前麵的白酒杯,又招呼著服務生把茶壺裡的菊花茶蓄上。
夏天就該喝這種敗火養生的。
文官那裡這麼懂事,武將這裡連個反應也沒有,孟長冀身邊那人死死地戳了戳他的大腿,示意他給儆長把茶倒上。
孟長冀這才戰戰兢兢地微微起身,替宋歸州收了杯子。
黎政一看這架勢,愣了一下。
這帝國人談生意向來講究酒桌文化,感情深,一口悶啊,可現在,兩位正主都不喝酒,他都不知道今晚這話該怎麼開口了!
“明市要不要嘗嘗這花雕女兒紅,我特地帶過來的,度數不高。”
黎政之前隻遠遠地見過這位幾次,連話都沒說上,隻是他溫文爾雅的和善模樣,讓人不自覺便對他卸了幾分防備。
明伽謁擺了擺手,態度仍然是溫和的,隻是言辭間不留一絲餘地,隻說自己家裡小姑娘管的嚴。
這話一出,場上不少人臉色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果然黎政笑嗬嗬地挑了下眉,一副全然理解的模樣“嗐,我女兒也這樣,不叫我喝酒,對了,明市家的小朋友今年幾歲了?”
明伽謁我真特麼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