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摸摸她的臉,“你仔細想一想,不要張口就來。”
她被他圈在床頭,給她留出的空間逼仄狹窄,男人說完動作有些蠻橫,攏著她的腰肢,慢慢逼近了她。
他的另隻手扣住了她雪白的手腕,女人垂散的發絲被壓在他的臂彎,他的指腹稍微用了些力氣,撬開了她的唇瓣。
這個色氣無比的動作,在他這裡竟有幾分冷意。
沈律言喜歡將她擺弄的無法反抗的模樣,楚楚可憐,任人拿捏,奇異般滿足了男人心底深處那種病態的控製欲。
她的氣息微微有些喘,沈律言不再忍耐,抬起她的臉,咬住了她的唇瓣。
男人攻勢濃烈,重重頂開了她的唇,。
她想躲,可但凡隻有她透出丁點想要逃避的姿態。
都會被更用力的報複回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稚的頭發開始缺氧發暈,男人大發慈悲放開了她。
江稚的唇瓣又紅又豔,瀲灩的水色飽滿濕潤,嘴角破了個細口,他剛才實在沒有收斂,忍了大半天的情緒儘數發泄了出來。
江稚逐漸平複好呼吸,臥室門外有人在敲門。
沈律言淡然起身,男人看起來很居家,額前吹散的軟發,給他精致疏離的五官潤色了幾分柔軟,他打開門。
門外是他的母親。
沈夫人往裡看了眼,“午飯快好了,你們兩個收拾好了就下樓吃飯。”
沈律言擋住了身後的視線,沈夫人想偷偷往裡麵看了一眼,什麼都看不見,“好,我一會兒帶她下去。”
沈夫人隻當兩個孩子,年紀輕輕,情難自抑,也就沒多想,“你們倆悠著點。”
“知道。”
“對了。”沈夫人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你如果最近兩年不打算孩子,記得做好措施,可彆讓阿稚再遭罪了。”
沈律言對他母親的想象力總無可奈何,她這是誤會了。
他也沒解釋,母親總歸不會聽。
“您放心,不會有第二次。”
“我管不了你,你最好這輩子都彆要孩子,以後沒人給你養老!孤零零當你沒人要的糟老頭子。”
沈律言聽著母親的氣話,笑了笑,“聽起來也還不錯。”
沈夫人氣不打一處來,把他推回房間,“滾滾滾。”
關好了門,江稚已經下了床,家裡有地暖和空調,可她還是怕冷,又多攏了件披肩。
“我扶你下去。”
“不用,我能走。”江稚停下來,休息了會兒,“沈律言,我是很缺錢,很窮,很沒用。”
“但我覺得離婚之後應該也不會更糟糕了。”
沈律言頓了良久,男人背光而立,依稀朦朧的天光裡,映的眉眼清清冷冷,繃緊的下頜骨,線條冷然鋒利,他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下樓。”
江稚站在原地不動,“真的,我沒有逞強。”
剛被從裡麵拉開了條縫隙的房門,又被男人重重的關上,哪怕他已經克製了脾氣,摔門的力道還是很沉重,擲地有聲,幾乎是砸回去的。
砰的一聲,驚動了門外走廊上的人。
“江稚,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