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前讓我拿掉崽我走了你急什麼江稚沈律言!
“你能不能彆擅自動我的東西?”江稚心直口快的,語氣不是很好。
沈律言驟然被她凶了一句,默默抿直了唇,過了會兒,“看見了就想問問。”
江稚把書抱在懷裡,有點僵硬地說“是學過,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後來就沒時間自學了。”
她在上大學的時候還去外語係旁聽過法語課程。
不是很好學。
沈律言將信將疑,“我也會法語,你想學我以後也能教你。”
江稚垂著眼,過了會兒,她說“我現在沒興趣了。”
法語相比較英語,難度更高一些。
她那時候去旁聽課程,沈律言曾經說過的那句話,是很常見的。
第一節課,老師就教給了同學們。
——我喜歡你。
幾乎很容易聽懂。
也很容易學。
江稚上大學的時候也很忙,忙著上課,忙著兼職。
哪怕在忙,有空了還是會下意識走到外語係,靜靜的去聽兩節課程。
沈律言臉上也不見失落,默了片刻,“以後說不定還會有興趣。”頓了頓,他接著補充“法語不難,很好學的。”
江稚裝模作樣,“是嗎?我還是沒興趣。”
那種熟悉的煩躁的感覺又來了。
隱隱約約又在失控的邊緣。
麵對沈律言,江稚一直是不堅定的那個人,總是會習慣性的去退讓,去遷就他,習慣性的愛他。
這段時間,她其實已經做的很好了。
至少,她不會再那麼軟弱。
可是她也怕滴水穿石。
陪自己有一天不會像現在這麼堅定,怕自己又掉進他的陷阱,重蹈覆轍。
江稚越想越煩躁,生著悶氣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她在床上躺了會兒,漸漸平複好了心情。
床頭櫃上擺著那兩本已經有些陳舊的書,打開的時候,江稚感覺自己的高中生活也沒有過去很遠,仿佛還在眼前。
上麵有她當年認認真真做好的筆記。
扉頁上小心翼翼寫著沈律言的名字,一筆一劃,落筆都不敢太重。
每次打開,都會忍不住輕輕撫摸扉頁上的名字。
那時候對江稚來說,法語很難入門,每天抱著書啃,進步也不大。
學習一門新的語言,剛開始總是艱難的。
每天晚上回來抱著書啃得都困了,還是會打起精神來繼續念。
總是幻想著重新走到他麵前的時候,能夠特彆得意的告訴他說,我已經知道你那時候騙了我,那句話不是醜八怪,而是我喜歡你。
學的那麼認真,到最後也沒有派上用場。
江稚合上書本,重新塞回了最底下的抽屜裡,不想要再拿出來看了。
客廳裡已經聽不到什麼動靜了。
過了會兒,她聽到腳步聲,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