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前讓我拿掉崽我走了你急什麼江稚沈律言!
但是江稚每次吃避孕藥過不了多久就會吐,還會吐的死去活來,特彆遭罪。
沈律言看著她去買避孕藥,心裡似火燒著一樣,都想吐血了。
可偏生他一個字都說不得。
不等收銀員去給她拿藥,沈律言拽著她的胳膊,就把人從藥店裡扯了出來。
江稚感覺他瘋了。
她力氣也不算小,但就是掙不開他,這也時常讓她感覺到很鬱悶。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和他之間的力量懸殊,怎麼都越不過去。
“你乾什麼?!”好脾氣的江稚說話的聲音都忍不住拔高了起來,“你又在發什麼瘋?”
大庭廣眾,兩人這樣其實挺不好。
不過在旁人眼中,隻當是情侶鬨了矛盾。
沈律言的手背被她的指甲撓出了血痕,她頭一回如此,他不僅沒覺得疼,反而還覺著有些新奇。
幾秒種後,男人耐著性子解釋“你彆買藥了。”
江稚深呼吸,“你能說點該說的話嗎?不過你不用承擔任何風險,說話當然輕飄飄的。”
她還死命攥著他的手,指甲掐著他的血肉,試圖用疼痛來逼迫他放手,卻根本沒有用。
男人從頭至尾都不為所動。
像個沒有疼痛感的人一樣。
沈律言也由著她發泄心裡的怒火和不滿,他說“我昨晚做了措施。”
江稚一聽就更來氣了,“這麼臨時還知道買避孕套,你敢說你不是早有預謀?還好意思正義凜然要我對你負責。”
誰出門會隨身帶上生計用品。
江稚徹底冷了臉,越發覺得沈律言籌謀已久,沒安好心。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好像還是隻是幫他解決生理需求的一個工具人而已。
他不知道什麼叫做尊重。
沈律言都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哪裡惹了她,她的眼神比起他開口之前還要冷冰冰。
“我沒買。”
“那你更無恥了,用這種事情來騙我不吃藥。”
“你的臥室床頭有備用的。”沈律言的手背已經被掐出了血,鮮血順著她的指頭緩緩往下流,他捉起她的手,用紙巾耐心擦拭乾淨,接著說“我隨手拿來用了,所以你不用擔心自己會懷孕。”
他的嗓音平和沉穩。
江稚漸漸從剛才的怒火中冷靜下來,她一言不發的,沒再說什麼。
手上的血像是擦不完似的。
血氣也如影隨形。
沈律言幫她擦了好幾遍,確保她的手指頭都乾乾淨淨的,不會讓她覺得難受。
江稚慢慢抽回手指,沉默的往回走。
直到回了客棧,兩人都沒有交流。
經營客棧的是一對很年輕的夫妻,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回來,誰也不肯先張口,自然而然也誤認為兩人吵了架。
老板娘很年輕,人也俏皮。
對江稚眨了眨眼,小聲地問“你們吵架了嗎?”
江稚勉力一笑,她搖搖頭“沒有。”
緊接著她又解釋“你們也誤會了,我和他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係。”
老板娘吃了一驚,吐了下舌頭,“抱歉啦,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在鬨分手的情侶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