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我被人下藥了。”
盛西周嗯了聲。
江稚覺得沒什麼好問的,也沒什麼好回避,“我不關心我和你有沒有發生關係,這輩子會和我發生關係的男人,應該也不止你們,所以不重要。”
盛西周繃著冷峻的臉色,陷入了沉默不語。
江稚說的也不是氣話,她很認真地說“我看你平時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緋聞,我雖然不太喜歡盛先生,但是我很欣賞您這種潔身自好,相信你應該不會有什麼臟病。”
盛西周被氣得不輕,眉心直跳。
江稚好像沒察覺到他的怒氣,接著說“如果你確實有病的話,現在就可以告訴我了,我去醫院做個檢查,早治療早發現,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那天是誰要害她,她心裡有數。
盛西周是不是幫凶,她不在乎。
沈律言沒有相信她,對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喜歡抵抗不了任何的風雨,他的愛,是很淺薄的。
江稚有點慶幸,那一巴掌可以說是將她打了個清醒,讓她從美好的幻想中,醒悟了過來。
盛西周冷冷地說“我沒病。”
江稚鬆了口氣“好的。”
盛西周死死掐住她的胳膊,遲遲不願意鬆手,好像這樣更用力一些就能抓住她不放,他張了張嘴,想說那天晚上我沒有趁人之危,我沒有碰你。
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現在說什麼都太遲太遲了。
她白白挨了一耳光,沈律言的力道,顯然沒有留情,當時她臉上的巴掌印就夠觸目驚心。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妻子的背叛。
盛西周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不希望沈律言那樣惡劣的對待她,又希望她能因為這不留情麵的一巴掌,而離開沈律言。
“你和沈律言離婚吧。”
“盛西周,你真偉大。”
喜歡江歲寧,就是要成全她的幸福。
“他不適合你。”
“那也不關你的事。”
江稚甩開了他的手,她看向他的眼神,是敵對的,警惕的。
盛西周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心裡竟然有些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忽然之間,江稚的手機響了響,屏幕亮了亮。
沈律言的信息跳了進來,一個定位地址,附加幾個冷冰冰的字下來。
江稚心裡一緊,她裝作沒看見。
沈律言接著又發了幾個字五分鐘,不然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