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寧過了太多年好日子,除了小時候跟著母親東躲西藏的那段時間,她幾乎再也沒有被人當眾打過臉。
江稚打她的臉的這巴掌的實在叫她痛。
江稚忽然覺得沈律言妻子的身份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先走了,江大小姐慢慢逛。”
江稚說完拉著一臉懵的許聽白離開這裡,許聽還在不斷的我草。
她是認識江歲寧的,時不時就能在朋友圈裡看見彆人轉發的江歲寧舉辦的慈善晚宴。
她那個時候就不理解真的會有人熱衷做慈善嗎?
這得是做了多少缺德的虧心事啊!
“我送你回去?”江稚問。
許聽白說“高跟鞋還沒買呢。”
江稚看了眼時間,其實也是她逛得有點累了,“下次吧。”
許聽白想了想“也行。”
江稚開車把許聽白送了回去,然後又開車回了彆墅。
她這幾次偶爾出門會開沈律言放在停車場裡的車,沒有幾輛不貴的,也沒有幾輛開過幾次。
可能這就是有錢人,買回來當成模型看看。
江稚到家後給自己溫了一杯牛奶,她實在懶得下廚,就叫了個外賣。
天氣漸漸熱起來,轉眼間春天都要過去了。
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天。
她以前最喜歡炙熱的盛夏,那時候她遇到了最喜歡的那個人。
人這輩子,大抵還是不如願的事更多。
江稚晚飯隻吃了一點,就上樓去忙工作上的事情。
測繪圖沒有問題,隻是成稿還有些細節需要再討論。
再抬頭就到了十點,江稚伸了個懶腰,她剛準備去洗澡,聽見了樓下停車的聲音。
她一愣,原本以為沈律言今晚和前幾天一樣,不會回來。
很快江稚就又聽見了推門聲,沈律言剛才在院子裡就看見主臥的燈亮著。
他有五天沒有看見她了。
上一次。
還是在章晚的會議室外。
沈律言感覺他和江稚,現在仿佛變成了一對怨偶。
說是怨偶其實也不全對。
因為他和江稚,曾經並沒有相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