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喝了酒,也不是他胡亂發瘋的理由。
沈律言這會兒很想抽煙,但又忽然想起來她不喜歡煙味,男人默默忍下了煙癮。
短暫的幾秒鐘過後,他的指尖輕輕落在自己方才肆意侵占過的地方,觸感柔軟,他扯了個笑,這個笑像是野獸咬住獵物後的饜足,他淡淡地說“嘴巴腫了。”
好像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話。
江稚揮開了他的手,但是推又推不開他,她冷著臉,“我還有彆的事情。”
沈律言像是沒聽見一樣,緊接著又假惺惺道“好可憐。”
江稚有些惱火的沉默著,她越過他,要往外闖,輕而易舉就被扣住了手腕,“聚餐不是結束了嗎?這麼忙啊?”
說著他又笑了起來,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再來第二場,淩晨之前你回得了家嗎?看來老公不在你確實很自由啊。”
江稚冷冷望著他。
沈律言作舉手投降狀,“行,不說了。”
他攥著她的手腕一直沒鬆開,“就知道提起你老公你不會開心的。”
江稚甩也甩不開他,更沒想到這個男人會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好像不打算走了。
在門外等她的同事,看見她身邊的男人明顯怔忪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差點以為是錯覺。
“這這…這不是…”
你前夫嗎?
這四個字被理智吞沒了回去。
沈家那位說一不二的大少爺嗎?
親耳聽見和親眼看見完全不一樣。
同事張大了嘴巴,沒想到還能見到真人。
沈律言這會兒看起來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他彎起唇角笑了笑,看起來就像是不能再好接觸的、脾氣溫和的人了。
他說“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嗎?”
他不動聲色掃了圈,沒看見江稚扶著走出來的那個男人,唇角的弧度悄然加深,他接著說“阿稚喝了點酒,我不太放心。”
江稚立刻站出來“我很清醒。”
她特彆不給他留顏麵,當著眾人的麵說“你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不要打擾我們了。”
沈律言歎息了聲,看表情仿佛他真的隻是擔心她,沒有彆的意圖,”你先彆生我的氣,我就守在門口,行嗎?“
刻意放低的姿態。
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