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
江稚氣得後腦勺冒煙。
沈律言好像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說的話很粗魯,這個家和他上次離開時沒什麼兩樣,有些裝飾品連擺動的位置都沒有變化。
他笑了聲“這麼快就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嗎?”
江稚抬眸看他“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律言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抵在身後的牆麵上,他的膝蓋輕鬆頂開了她的雙膝,身高的優勢使得男人能輕鬆的壓製住她,他居高臨下掃了她兩眼,打量的目光充斥了高高在上的姿態,不見任何的憐惜和尊重。
他問“不然你以為你對我還有其他意義嗎?”
江稚的臉色瞬間蒼白,無力感從內到外,沈律言看著她煞白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快,心臟甚至有一瞬間的刺痛。
傷害她,也沒讓他多舒服。
江稚掙不開他的禁錮,在巨大的力氣懸殊之下任何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沈律言低頭好像要吻她,江稚下意識偏過臉,躲開了他的吻。
就像他之前不肯親她了一樣,現在江稚也不想再和他做這種戀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吻。
沈律言眼底的眸色暗了暗,他的指骨用力捏住她的下頜,“不想讓我親,那你想讓誰親?”
有個名字,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說好不提就不再提。
可是沈律言心裡還梗著一口氣,他逼著她抬起眼睛看向自己,“彆說我要親你,就算是我要睡你也是天經地義的。”
江稚胸前起伏的厲害,一半都是被他氣出來的。
她感覺自己現在也堅強了很多,換成以前可能她早就被氣出了眼淚,如今已經能心平氣和將酸澀的眼淚平靜的忍回去,心裡頭那種酸酸脹脹的痛感,也能很好的憋回去。
她對上他的眼睛“沈先生不是嫌我臟嗎?怎麼比我還要饑不擇食。”
沈律言的臉色果然變得難看無比,她往他心上插刀的本事一點都不比他差,他盯著她的雙眸,“彆激怒我,對你沒好處。”
他將人推到了沙發裡,客廳裡的燈都沒開。
混亂、朦朧。
隻有落地窗外的月光勉強映了一些微弱的光線。
沈律言不願再看她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用領帶蒙住了她的雙眼。
江稚用腳踢他,這點力道對他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他本來也沒想做什麼,倒是還真被她撩出了點火氣。
他摁住了她的腿,聲音低沉“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