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我被京圈大佬卑微求愛沈清蕪賀妄!
去往機場的車上,沈清蕪的心情可謂是七上八下,既期盼他們能對穗安的病情有所幫助,又怕自己現在的期望越大,待會兒失望就越大。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賀妄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情緒外露,心路曆程都寫在了臉上似的。
他沒忍住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彆擔心,我給他們那麼多好處,不是讓他們吃白飯的,就算是造出仙丹來也得把你姐姐治好。”
隨即或許是怕她生氣,又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指腹下意識地摩挲著兩下,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肢體接觸。
聽到他插科打諢,沈清蕪緊張的情緒鬆懈了些,“彆胡說,對人家要尊敬些。”
賀妄從善如流,“都聽你的。”
他們剛到機場沒多久,那幾位專家就已經到了,還帶來了兩台最先進的醫療儀器。
沈清蕪上前,用流暢的英文從容不迫、不卑不亢地和他們交談起來,完全看不出方才在車上忐忑不安的模樣。
賀妄跟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向淩厲的眉眼柔和了兩分。
一行人直接到了穗安所在的病房,給她做了一係列檢查,接到消息的祁遇也匆匆從家裡趕了過來,“怎麼樣了?”
說著,他正要坐在沈清蕪旁邊仔細問問情況,還沒坐下,就被一道陰鷙的目光給盯上了。
祁遇一頓,一想到人是賀妄請來的,現在算是欠了他人情,就不得不屈服。
他一轉身,坐在了對麵。
賀妄滿意地點了點頭。
沈清蕪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醫生還在做具體的檢查,穗安的情況要更加複雜一點,他們團隊之前的療法或許不適用。”
不知坐了多久,裡麵才打開門出來,為首那位白發蒼蒼的老先生蓋爾斯對沈清蕪解釋了一番。
和她猜想的情況有些相似,祝穗安的自我意識和神經功能收到的損傷不大,但當時導致昏迷的原因是腦出血,也有些比較嚴重的並發症,情況不同於之前那位腦外傷導致植物人的患者,所以並不能用之前的療法。他們會再重新商討,對穗安展開彆的療法或是手術。
雖然早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但真正聽到時還是不可避免地失落。
這八年來她尋找過不少醫生,從西醫到中醫都有,也經曆了無數次期盼落空。
賀妄拍拍她的肩膀,和他們又交談了一番,用一句話概括就是不管怎麼樣都得想辦法把她給治好。
和幾位專家聊完之後,男人抬眸看向病房,透過半掩的病房門,他看到沈清蕪輕輕握著病床上人的手,將額頭貼在她的手背上,雙目閉著,有一滴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賀妄站在原地,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揪了一下似的酸澀。
除了在床上,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沈清蕪哭。
男人走上前,悄無聲息地替她關上了門。自己又往旁邊走了兩步,忽地抬手,挫敗又懊惱地捶了一下牆。
失策了。
早知道應該偷偷帶著專家過來看,有實打實能治好的辦法了才跟她說的。
現在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惹她掉眼淚了。
莫約半小時後,沈清蕪打開門出來了,又恢複成了那個清冷疏離的冰美人,表情冷淡又平靜,完全看不出剛才脆弱的模樣。
賀妄沒提起剛才看到她哭的事兒,放輕了語氣問,“回去嗎?”
沈清蕪抬頭看向他,“賀妄,謝謝你。”
男人對她的道謝似乎有些意外,一雙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她,嗓音低沉,“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也沒幫上什麼忙。”
甚至還讓她哭了一場。
“要謝的,能把他們千裡迢迢請過來,肯定不容易。”沈清蕪問,“想要什麼謝禮?”
祁遇走近,“這次多謝你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不然請你吃頓飯?”
賀妄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用,你請的飯我可吃不下。”
他又轉頭看向沈清蕪,語氣溫和了些,聲音低啞,“想謝我,就陪我吃晚飯吧。”
她點點頭,“好。”
祁遇不至於那麼不識趣地湊上去強行加入飯局,自覺地走了。
賀妄選的餐廳在山頂,是半露天設計,四麵牆壁包括屋頂都是特製玻璃材質的,一抬眼就能看到繁星密布的餐廳。
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明亮的光暈,樂隊現場演奏的小提琴曲目柔和輕緩,桌上擺放的粉白玫瑰嬌豔欲滴,兩人相對而坐。
賀妄將那份奶油鬆露湯往沈清蕪麵前推了推,“記得你喜歡吃。”
他本人是純粹的華夏胃,沒那麼喜歡吃西餐,但沈清蕪還挺愛吃的。
這還是兩人分開後第一次在一起吃的一頓飯,沈清蕪的心情還因為穗安的事而失落,麵對滿桌合她胃口的菜也興致不高,吃得慢吞吞的。
賀妄也沒怎麼開口和她說話,隻是用一雙幽深的眸光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