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我被京圈大佬卑微求愛沈清蕪賀妄!
賀妄撚了撚指腹,仿佛上麵還殘留著夢裡沈清蕪身體的味道和溫度似的。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旁邊正抱著自己退了燒兒子哄的年輕男人忽然出聲,語氣調侃,“兄弟,你和你女朋友感情也太好了。”
他妻子也出聲,“還是年輕好啊,談個戀愛轟轟烈烈的,一個都燒糊塗了拉著人手不放,一個坐床邊守了你大半夜。”
賀妄猛地抬起頭,蹭一下坐起來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而拉扯到輸液管,手背湧出了點點鮮血。
他沒在意那點血,“我女朋友?昨晚有人守著我?”
那對夫妻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激動,點點頭,“是啊,老漂亮一姑娘了,麵冷心熱。”
男人再一次確認,“眼角有紅痣?”
“對。後半夜你燒退了,她就走了。”
他們後麵還說了些話,但賀妄都沒太能聽得進去。
賀妄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醫院,還以為是溫如琢遲遲聯係不上自己給他打了急救電話。
他的心池一片仿佛被扔進了一塊巨石,濺起了一片洶湧的水花,池麵漣漪蕩漾,久久不能消散。
竟然不是夢。
昨晚沈清蕪不僅來看他了,他們還拉手、擁抱了,她還守了他大半夜。
這是不是說明,沈清蕪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對他毫無情意?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賀妄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疲憊一掃而空,什麼頭暈眼花,感冒發燒通通都好得徹徹底底。
他現在隻想儘快見到沈清蕪。
賀妄剛下床要往外走,就對上了沈清蕪那雙流雪飛霜似的眼眸,後者眼裡有些詫異,似乎沒想到他好得那麼快,隨即將手裡的早餐往他床頭的櫃子上一放,“既然好了,那我走了。”
“等等。”賀妄坐了回去,“我覺得可能還要再觀察觀察,現在還是有點頭暈。”
沈清蕪有些懷疑,上前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麵色冷下來,“燒已經退了。”
“頭暈是真的。”他看到了早餐是兩人份的,立馬又補充了一句,“也沒有力氣。”
昨晚護士就跟沈清蕪講過這次新型病毒感冒的確會反複發燒,讓人頭昏腦漲,渾身發軟,她一頓,坐到了他的床邊,“發燒了怎麼不早些吃藥?”
提起這個,賀妄就覺得自己的臉麵儘失,原本隻是淋了一場小雨而已,怎麼會嚴重到這種程度?
“意外,可能是被傳染病毒了,所以才發燒的。普通淋雨我絕對不會有事。”賀妄湊近了些,壓低聲音,“你知道的,我的身體很好的。”
後一句話用他刻意壓低的聲線說出來,帶著引人遐想的繾綣。
沈清蕪往後挪了挪,“我不知道。”
“聽說,你昨晚守了我大半夜?”賀妄注意到了她眼下有淺淡的青色,“上來睡會兒?”
沈清蕪詫異抬眸,他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立馬補充,“我去旁邊坐著。”
她想也沒想,“不用。”
一個正在輸液的病人坐在椅子上,她這個身體健康的躺在病床上睡覺算怎麼回事?
沈清蕪把早餐往前推了推,“你吃早餐吧,我回去了。”
賀妄點點頭,把針頭一拔,“那行,我們一起回去,你好好睡一覺。”
她看著男人動作,掀起眼皮,“不是說頭暈乏力,還要再觀察?”
男人的神情不變,“忽然好了,一身輕鬆。”
沈清蕪雙手環胸,“你先去問問醫生,再辦出院手續。”
他要是真一聲不吭走了,待會兒護士來查房指不定要怎麼頭疼。
賀妄起身,“行。”
男人出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他拎起沈清蕪帶來的早餐,“走吧。”
兩人並肩一起進了小區,剛到門口,賀妄倏地想到什麼,腳步加快。
但是已經晚了。
大叔再次伸出半個腦袋來,“喲,這不那‘身體賊好’的小夥嗎?聽說昨晚感冒發燒,救護車都來了?我說什麼來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呐!年輕人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愛惜身體,現在很多人看著是個大高個壯漢,實際上外強中乾,內裡虛得不行!”
賀妄臉色陰沉,太陽穴突突地跳,他轉頭看向沈清蕪,幾乎是從牙關裡擠出幾個字來,“我不虛。”
他難得露出如此吃癟的表情,沈清蕪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敷衍地應和,“嗯嗯嗯。”
說完就走了,賀妄大步追上她,“真的不虛!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虛不虛你肯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