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我被京圈大佬卑微求愛沈清蕪賀妄!
年輕人之間的聚會自然少不了娛樂活動,今晚整個欲色都被包下來了,上下十幾層樓都是他們的銷金窟。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賀妄勾著沈清蕪的腰肢,“周時嶼他們賭牌,你玩兒不玩兒?”
周時嶼洗著牌,也招呼著,“嫂子玩兒兩把唄,我們都讓著你。”
沈清蕪沒怎麼碰過牌,抬眸問賀妄,“你們賭多少一局?”
“賭著玩兒的,都賭得小。”他帶著旖旎曖昧地捏了捏沈清蕪的指尖,“二十萬一把。”
沈清蕪頓了一下,看向他的目光裡清清楚楚地寫著幾個字。
不知人間疾苦的資本家。
賀妄帶著她坐上了牌桌的空座,自己長腿勾過另一張椅子坐在了她身邊,“放心玩兒,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周圍還有幾個少爺小姐們圍觀的,見狀調侃,“賀爺這是要當嫂子外援啊,那周少他們豈不是相當於一個打兩個?”
賀妄靠著椅背,兩條長腿鬆弛地搭著,手搭在了沈清蕪坐的椅背上,不論從哪個方向看上去都是他把人摟在懷中的。
“她又不會玩兒牌。”他語氣也散漫懶散,“我不幫我老婆幫誰?”
他一句“老婆”又讓好些人對視了一眼,沈清蕪也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讓他彆亂叫。
今兒打的是梭哈,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來決定勝負。
最初四人都各自摸了一張底牌,從發第二張牌時牌開始需要翻開,牌麵大的人先進行下注。
沈清蕪翻開第二張牌,一張j,是四人裡麵最大的,賀妄吹了一聲口哨,“寶寶手氣不錯。”
一聲“寶寶”又無比自然地脫口而出,把原本不少關注點在牌局上的人給猝不及防地驚了一跳,隨即表情都變得十分微妙。
這張口老婆,閉口寶寶,言行舉止都跟熱戀期的毛頭小子一樣做派的人,和他們記憶中狠厲陰鷙,桀驁不羈的賀九爺差距也太大了吧,簡直天壤之彆!
沈清蕪掃了一眼溫如琢他們的牌,她沒猶豫,直接把那代表著二十萬的籌碼給推了出去。
周時嶼“哇”一聲,“嫂子好果斷。”
但卻暗戳戳用腳踢了踢溫如琢和另一個少爺,示意他倆都讓著人家些,總不能把今兒飯局的女主人的興致都掃了吧。
他們在社交場上都是人精類型的,此時的想法不謀而合,也跟注了籌碼。
賀妄倒是不擔心沈清蕪會輸,畢竟還有他在指點,就算她的手氣真的臭到了極點,他也能出老千來哄哄人。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一場牌局就是他哄人開心的。
可最後大家發現,事情的發展根本不是他們所預料的那樣,不僅賀妄沒機會指導,就連溫如琢三人也沒能讓著她。
沈清蕪翻開那張底牌,連著公共牌一起組成了黑桃同花順。
一開始還有不明所以的人以為是她運氣好,後麵連著三局,沈清蕪都大獲全勝,直接贏得了好幾百萬的錢。
賀妄的眼眸微眯,指尖一搭沒一搭地點著桌麵,“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牌?”
她淡淡道,“我又沒說我不會。”
周時嶼擺擺手,“感情嫂子還是個高手啊,不打了,再玩兒下去家產都要輸光了。”
後半句自然是開玩笑的,他們每個人家裡都非富即貴,幾百萬對於他們來說或許就是一個月的生活費。
溫如琢輕笑,“這牌技,也就隻有賀爺能對付得了了,不如你們來一把?”
賀妄摩挲著白玉扳指,不知想到了什麼,看向沈清蕪的眸光深沉了些,但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不玩兒,想看我們自相殘殺?”
他揮揮手,“你們自己玩兒自己的去,彆老圍著。”
眾人立馬一哄而散了,不想成為那個破壞他們二人世界的電燈泡。
賀妄低頭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了些什麼,然後和沈清蕪一起走出了棋牌室,到了走廊的陽台吹。
他從身後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耳廓,嗓音帶著調侃,“沈同學一個好學生,玩兒牌倒是個老手。”
沈清蕪輕笑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學嗎?”
他隱隱有猜測,“因為——雷浩源?”
他私底下就喜歡賭博,曾經賀母還拿他做過負麵例子警告賀妄,讓他彆學壞了。
沈清蕪點頭,“當初為了複仇,我調查了他們的喜好,想要找到切入點接近他們。”
最初她沒有想過利用任何一個人來成為她複仇大概工具和踏板,大概是剛出社會時還帶著些意氣,總覺得能隻憑借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複仇。
但後麵她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一個普通人和資本階級的人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她甚至連他們麵都不容易見到,報仇更無疑是蜉蝣撼樹。
她在京都無數次直麵了什麼是階級差距。
其實沈清蕪不用說,賀妄都懂,有些人拚儘一生,或許都夠不到彆人一出生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