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我被京圈大佬卑微求愛沈清蕪賀妄!
薄霧在曦光中逐漸消散,驟雪初霽的清晨格外透亮,陽光透過樹梢灑在雪地上留下一地細碎光斑,撕破了雲層的朝陽明光萬丈。
渾身像是被折騰散架了似的,像是平時毫無運動量的人忽然去跑了個八百米。
這是沈清蕪醒過來時的第一反應。
隨即,昨晚那不堪回首的、細碎的畫麵如同走馬燈一般浮現在腦海中。
從賀妄的下頜滑落滴到她身上的汗珠,到視野中忽明忽暗的燭光,都讓沈清蕪耳尖一紅。
也不知道最後變得一塌糊塗的餐廳收拾了沒有。
她抱著這樣的想法費力地從床上爬起來,困意和酸軟的感覺還沒有消退。
臥室門被打開,賀妄走進來擁住她的肩,“醒這麼早?睡醒了?”
“沒有。”沈清被他攏在了懷中,“餐廳……”
“昨晚簡單收拾了。”賀妄嗓音愉悅,“那張桌布重點收拾了。”
提起那張桌布,沈清蕪輕咳了一聲,“知道了。”
“害羞什麼?”賀妄格外坦蕩,“就算我不收拾,你沒準時起來吃早餐,其他人也會知道我們昨晚做了什麼的。”
話雖如此,但那狼藉不堪的現場她還是不太能接受給彆人看到。
賀妄似乎是有意看她耳尖漫上薄紅的模樣,又湊近了她的耳畔,低語,“衣服也濕了……”
沈清蕪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抬腳去踹他,“你混蛋!”
他也不躲,就這麼挨了她一腳,然後抓住她的踝骨,又把她那隻腳塞回了被子裡。
男人的眼底浮現出玩味的笑意,意味深長道,“我說的是眼淚。”
沈清蕪咬牙,推了推他,“再說你就滾出去。”
“行,換個話題。”賀妄的手沒入了被子裡,“我看看還需不需要塗藥。”
沈清蕪一頓。
“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已經塗過了?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賀妄語氣平靜地回到,“是,昨晚塗過一次了。”
沈清蕪對此毫無印象,她隻記得兩人炙熱又瘋狂的情動,像是要連帶著把一年前的錯過的那一份兒給補齊一樣。
她的睡裙裡麵什麼都沒穿,他撩起來,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不用了塗藥了,恢複得不錯。”
沈清蕪垂下了視線,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再睡會兒,寶寶。”賀妄摸了摸她的臉頰,“睡醒給你煮小餛飩,我親手包的。”
她抬眸,有幾分詫異地問,“你起大早包餛飩去了?精力那麼好。”
這人的精力好像永遠用不完似的,昨晚分明折騰到後半夜,她現在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他還能起大早包餛飩。
後一句話明顯取悅到了賀妄,他的唇角上揚一抹弧度,“那是,你以為你老公天天健身是白練的?”
“不然——”他揉著她的側腰,嗓音頗具暗示性地壓低了,聽上去低啞繾綣,“怎麼給你性福?”
沈清蕪輕笑,“誇你兩句你還得意上了。”
賀妄將她塞進了被子裡,蓋得嚴嚴實實,大掌覆在她的眼皮上,“睡吧。”
比她體溫要高的溫度傳遞過來,沈清蕪的眼睫隨眨眼的動作輕顫了一下,撩過了他的掌心,“你呢?”
賀妄嗓音散漫,“去健身。”
“哦。”
“寶貝,我怎麼從這一聲哦裡聽到了不舍呢?”賀妄喉間溢出低笑,“想讓老公陪你睡?”
“老公”這個詞兒他用得越來越熟練了,偶爾被沈清蕪調侃兩人還沒結婚時,他也會理直氣壯地反駁,“未婚夫也是夫。”
沈清蕪將身體側過去,留給他一個後腦勺,“沒有,你彆汙蔑我。”
賀妄掀開被子,脫了鞋躺了上去,手臂從身後抱住她,讓她纖薄的後背和自己的胸膛嚴絲合縫地抵在了一起。
沈清蕪還以為他聽錯了,又強調,“沒有想你陪睡。”
“知道了。”他親了親她的後頸微微凸起來的骨頭,“我想陪你睡。”
“你還睡得著嗎?”
“能睡著。”
說完,賀妄的大掌稍微收緊了些,“乖乖,轉過來睡好不好?”
沈清蕪慢吞吞地翻了個身,和他麵對麵地側躺著,“怎麼?”818小說
“想看你。”賀妄穿著居家休閒裝,整個人透著漫不經心的倦懶,但那雙沉靜的眼眸落在她身上時卻無比認真。
他的臉在她的麵前被放大了一瞬間,同時自己的眉心也被柔軟溫熱的唇短暫地碰了一下。
“睡了。”
兩人身上同款沐浴露的香味親密無間地融合在一起,在溫熱的體溫下逐漸馥鬱。
他一年四季的體溫都要比她高些,冬天抱起來還挺暖和舒服的。
沈清蕪被暖烘烘的熱意包裹著,睡意也逐漸襲來,呼吸逐漸綿長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