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天師十五年項飛陸小棠!
“你彆鬨”,我看著她。
“我沒鬨!”,她很認真,“我做這個委托人!”
“不是,弟妹,你這就……”,馬天浩想說話。
“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弟妹,我不是!”,陸小棠很激動,“你不要亂點鴛鴦譜好不好?!”
馬文文也埋怨馬天浩,“你少說幾句。”
馬天浩無奈,嗬嗬一笑,“行!我多餘廢話……你們看著辦吧,我不管了,我不管了總行了吧?”
他轉身去屋裡了。
“陸小姐,彆跟他一般見識”,馬文文看看我,“我哥哥當年吃過那些人的虧,他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隻是……”
她看看那四個女孩,“我覺的這個事,你該管……”
“為什麼你不管?”,我問她,“憑你的修為,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不是不想管”,她看著我,“我哥哥當年得罪了那些人,吃了些虧,那時我爸爸就說過,再不許我們做這樣的事。我如果接了,就算我哥哥不說什麼,我爸爸也不會答應,你能理解麼?”
“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氣,“那你是不方便管……”
“項飛哥哥,我作為委托人,懇請你,幫幫她們”,陸小棠認真的說道,“這個過程不管有多凶險,我願意陪著你,和你一起承擔!”
話說到這份上,我再不答應就是矯情了。
“好”,我點頭,“我幫她們。”
陸小棠鬆了口氣,感激的看著我,“謝謝項飛哥哥!”馬文文也鬆了口氣,“陸小姐,你今天的善行將為你換來巨大的福報,你將來一定會幸福的。”
“我不在乎什麼福報”,陸小棠看看那些女孩,“我隻想為她們討還公道,了卻她們的心願,她們太可憐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都說一下”,我對女孩們說道。
“我叫陶敏,二十三歲,申城人,我爸爸叫陶偉明是申城天明集團的董事長,我媽媽叫齊曉娟,是天明集團的總財務師”,頭發最長的女孩率先說道。
“我叫周瀟瀟,也是二十三歲,汾城人,我爸爸叫周國軍,在汾城東區供電公司做副總,我媽媽叫周娜,是汾城青年藝術團的團長。”
“我叫劉小紅,我也是二十三歲,甘州人,我爸爸叫劉叢,媽媽叫趙兵,他們是甘州一中的老師。”
“我叫徐娜,也是二十三歲,湖州人,在京城長大,我爸爸叫徐有功,是市城建局的工程師,我媽媽很早就去世了。”
我默默的記下了她們的名字,籍貫,以及父母的名字。
這四個女孩來自四個不同的城市,家庭出身也完全不同,隻是因為命格符合四鬼抬棺的要求就被那人給殺害了,不為她們討還這個公道,確實也說不過去。
“那個殺害你們的人,叫什麼名字?”,陸小棠問。
她們互相看了看,一齊搖頭。
“那人懂邪術,她們不可能知道有關那人的任何信息”,馬文文說,“甚至那人是男是女,她們都不會知道。”
陸小棠看向四個女孩。
她們一齊點頭。
陸小棠歎了口氣,看了看我。
我取出鎮邪葫蘆,“我先把你們封進鎮邪葫蘆,等查到殺害你們的那個人,將他繩之以法之後,我會安排你們的父母,讓你們見一麵,之後再超度你們。”
“謝謝大師……謝謝陸小姐……”
女孩們哭著磕頭。
我走進陣法,將她們一把抓進手裡,走出陣法,將她們封進鎮邪葫蘆,蓋上了蓋子。
“你們先進屋,我收了陣法就進去”,我對她倆說。
“好。”
她們轉身進屋。
我把兩個陣法依次收了,轉身準備進屋。
這時,我收到一條短信。
我拿出手機一看,有兩條未讀短信,新收到的這條是垃圾信息,還有一條昨晚的轉賬信息,梁欣又給我的賬戶裡轉來了七十萬。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她所在的房間。
這是乾什麼?
我沉思片刻,收起手機,上台階進屋,來到了梁欣所在的房間。
梁欣和江楠都還沒醒。
陸添也睡的正香。
陸小棠本來在馬文文的房間,見我來這屋,起身過來,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拿出手機,打開短信,遞給她,“怎麼回事?”
她看了看,“這個啊,我和媽媽說的……”
她把手機還給我,“我媽媽沒辦過這樣的事,不知道該給你多少紅包合適,從沈陽回來後,我跟媽媽說了飛機上的事,媽媽這才意識到給少了,所以……”
“沒這個必要”,我看著她,“再說我們項家有規矩……”
“有這個必要”,她迎著我的目光,“人命關天,我們全家人的命,難道隻值三十萬?江阿姨出手就給你一百萬,如果我們這個時候裝糊塗,那我們成什麼人了?我知道你們項家有規矩,但這不是一件事收兩次紅包,是第一次我們沒給夠,後麵補上了,意義不一樣,不算破壞規矩。”
她按住我的手,“這事,咱們得按規矩辦。”
她說的也有道理。
“好吧”,我收起手機,“那我就收下了。”
“嗯!”,她點頭。
“我先去看看陸伯伯,然後去那屋”,我一指馬文文的房間,“你去那等我。”
“好。”
她轉身回去了。
我穿過梁欣江楠的房間,經過馬天浩的房間,準備去看看陸永年。
馬天浩起身拉住我,“你真答應啦?”
我點頭。
“艸!”,他一把甩開我,“老娘們兒當家,房倒屋塌,你怎麼能聽她們擺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