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九爺喜當爹唐知夏!
安琦的頭原本就有些暈,加上情緒波動太大,令她的感官降落,四周的風聲呼嘯,也令她沒有查覺身後有人過來,直到溫暖的大衣從肩膀上披了下來。
她才驚得扭頭,一雙哭腫的眼睛和男人擔憂的目光相撞。
看到這雙眼睛,聶延鋒心臟狠狠一揪,他幾乎有些霸道的把她從石頭上抱下來。
“聶延鋒,你放開我。”安琦突然強烈的掙紮了起來,並且伸手推他。
聶延鋒怕她這麼激烈會傷了她自己,隻能把她放坐在一處石頭的邊沿處,他站著,她坐著,一個俯視,一個仰視。
“發生什麼事情?”聶延鋒低沉尋問,目光幽深的盯著她。
安琦深呼吸一口氣,她哽咽質問,“聶延鋒,我問你,你的訂婚對像是不是我的堂妹安諾?”
聶延鋒的心臟再次狠狠一顫,瞳仁猛縮了幾分,她怎麼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聶延鋒眯眸反問。
“我問你是不是,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和你訂婚的女孩就是安諾?你應該早點告訴我,這樣我們就不會犯錯了…我就不會…”安琦一邊說一邊眼淚狂湧,聲線嘶啞。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整個冰冷的身子就被男人緊緊的攬入了懷裡,她的腦袋被大掌按在他的胸膛上。
安琦在他的懷裡低泣出聲,掄起拳頭在他的胸膛上無力的捶打著。
聶延鋒撫摸著她的後背,低沉啟口,“我們沒有犯錯。”
安琦在他的懷裡抖了一下,是啊!她慶幸他們沒有走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所以,還有救是嗎?隻要他們繼續回歸彼此的身份,不要再糾纏了,這一切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
安琦突然後退一步,伸手推開了他,與他隔了一臂之距,她抬起頭,神情嚴肅而認真的看著他,雖然她的眼睛又紅又腫,眼淚在冒,可她的聲音卻很堅定,“聶延鋒,從現在起,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聶延鋒劍眉狠狠一蹙,這個女人這是要分手的意思嗎?
安琦深呼吸一口氣道,“你不能和安諾取消訂婚,她很喜歡你,你該遵守約定,娶她為妻。”
聶延鋒深沉的目光凝視著她,聽著她的話,素來冷酷的眸子裡總算露出了不一樣的光芒,那是氣惱,還有心疼。
心疼她說這些話,也氣惱她這個態度。
撩撥人的是她,要做他女朋友的是她,現在,要提分手的也是她。
安琦說完這句話,發現這個男人沉默了很久,也沒有回答她。
隻是他的目光懾人的盯著她。
安琦也不怕他,還在逼他,“你快答應我,不許傷害安諾。”
聶延鋒的瞳仁一再收縮著,沉沉的看著她,“說完了嗎?輪到我了嗎?”
安琦微喘一口氣,看著這個男人緊繃的麵部線條,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感覺這個男人不會聽她的話。
“行,輪到你了。”安琦想聽他說。
“第一,我不想分手。”
聶延鋒第一句就讓安琦的心臟發顫。
“什麼分手不分手,我們根本就沒在正經的交往過,哪來的分手。”安琦一秒被刺激得情緒激烈起來。
“第二,我會取消訂婚。”聶延鋒繼續出聲。
安琦的臉色越發的蒼白,看著這個男人,此刻,她恨不得從這裡跳下去一了百了。
“你…”安琦的身軀突然搖晃了一下,她幾乎要暈倒了。
一隻長臂結實的把攬住了,下一秒,她又回到了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裡,安琦幾乎本能的推開他,她寧願扶著旁邊冰冷的石頭做支撐,都不想被他抱著。
寒風吹亂了安琦一頭長發,撲散在她的臉上,黑色的發絲越發襯得她這張小臉過於蒼白,整個人看著柔弱的可憐,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
聶延鋒輕歎一聲,“回去再說,這裡冷。”
“你走吧!我想再呆一會兒。”安琦不想和他一起走。
“安琦,誰告訴你的?”聶延鋒眯眸問。
“是左安安,她聽見你打電話了,還聽到你對你爺爺說,你這輩子不打算結婚,是嗎?”安琦抬頭質問他一句。
聶延鋒的俊顏頓時沉鬱了幾分,想到剛才在花壇那邊打電話,他的確查覺到背後有人,但他沒想到那個人是左安安,他以為隻是一個基地內的隊員,並未當一回事。
“她還說了什麼?”聶延鋒心想,左安安一定還說了其它的話,她和安琦結怨已深,抓住這種事情,肯定在語言上攻擊過她。
“彆管她說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就此結束了,聶延鋒,我向你道歉,是我犯賤去勾搭你,是我不識好歹冒犯了你…我的錯。”安琦低下頭,反思加道歉。
可這看在男人的眼裡,卻疼在他的心上,他沒想過得知這件事情,她會這麼退縮。
甚至把一切的錯都攬在她自己的身上,還這麼貶低自己的人品。
聶延鋒剛毅的麵部線條微微抽搐著,就這麼看著眼前被風吹得有些搖晃的纖細身影,捏緊的拳頭在克製著要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