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第一皇太子周鋒夏秀秀!
此時,鳳儀宮。
鳳攆剛落下,一名太監就彎腰下去,皇後已經五十了,年紀大了,臉上不知是憂思過重,看上去較實際年紀更老了幾分。
她伸出手,周鋒一怔,連忙扶住“母後小心。”
皇後緩慢走向殿門,後邊的人基本上都不敢再跟上來。
“鋒兒,你怕是死期到了。”皇後一句話,瞬間猶如一盆冷水,從周鋒頭上澆下,冷的他打了個激顫。
“母後,此話怎講?”周鋒皺起眉頭。
“母後了解你的能力,你怕是無法擔此重任,輕易就會令當朝首輔抓住你的把柄,找到借口廢你太子之位,一旦你被廢,母後也救不了你。”皇後擔憂的開口。
周鋒立即笑了一聲“有勞母後掛懷,自不必為兒臣擔心,量那首輔深耕朝政數十年,臣有父皇聖旨,不會怕他的。”
皇後見他麵露得瑟,想必是被權力蒙住了心,有了貪權之欲。
“話雖如此,可你也不能小看了以李長勝為首的整個朝堂權勢,武官好斷,文臣難纏,一個個又都是老狐狸,你要怎麼跟他們鬥?”皇後皺著眉頭,還是擔憂之極。
“母後寬心,兒臣自有妙計。”周鋒仍是自信滿哉,當然,他其實臉上穩如山,內心慌如狗,對付這幫老東西,周鋒知道,該行必行,當斷則斷,他們文縐縐,講道理,狗屁不是,他偏要反其道而行,有理無理,先搶權再說。
“行吧,本宮泛了,跪安吧。”皇後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總覺的,不管哪一眼,都有可能是最後一眼,養在身邊十多年,如果這個不中用的兒子哪天真的死了,皇後也不會覺的驚訝的。
“是,兒臣告退。”周鋒行了禮後,轉身大步離去。
周鋒走出,坐上太子轎軟,朝著太子行宮而去。
剛拿到了最頂峰的權力,周鋒還沒消化完,腦子裡就閃過夏秀秀那張清麗絕倫的小臉,那淚滲滲,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撓心,像小貓兒的小爪子似的,周鋒決定,管他身體虛不虛,回去定要再戰一場。
“老臣張有德,見過殿下。”
一個蒼老的聲音,攔在了太子軟轎麵前。
“何事?”好興致被擾,周鋒一臉不滿,聲音冷淡如冰。
“臣懇請殿下三思而後行,將監國一位讓出,交給有能力者掌管,還天下之太平,還朝政之安寧。”張有德抱拳,冒死前來懇請。
他是授意於李長勝過來的,有李長勝背後支撐,他自然膽大包天,不把這個廢物太子放在眼裡。
“哦?”周鋒慵懶的發出一聲,隨後,喝令“停轎。”
轎子一停,簾子不待公公來掀,一隻大手已經甩簾而出。
“本宮手裡的聖旨還是火熱燙手的,你是耳聾還是眼瞎啊,父皇命我監國,上管軍政,下理民事,誰若反抗,皆斬之,你竟敢攔著本宮去路,在這裡放屁亂議,本宮可不會念你年大耳聾,饒你性命。”
周鋒語出,驟然從旁邊一名侍衛手中抽出一柄長刀,不待老臣發出更強烈的抗議聲,直接,刀起,頭落,熱血灑了滿地。
此舉,現場諸人皆驚恐之極。
周鋒冷眸環視著不遠處等著繼續上書的大臣,聲音拔高“諸位怕張有德黃泉路上無伴,都想來嘗嘗本太子手裡這刀鋒的滋味嗎?”
“不不不,臣等告退!”
幾個老臣嚇的臉色慘白,哪裡還敢造次,都灰不溜秋的轉身走了。
血,仍然地上漫延,刀鋒上,還殘餘著張有德脖子的餘溫。
“拖去,喂狗!”周鋒一聲下令,轉身,坐回軟轎。
這一刻,快的不眨眼,幾名侍衛上前收拾殘局,水將熱血衝洗乾淨,仿佛剛才的一切,皆沒有發生。
張有德到底都可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他的老命,卻就此丟了。
“對了,剛才那位大臣是什麼職務?”周鋒詢問身邊的公公。
“內……內閣大臣,兼文淵閣大學士,掛職二品……”小太監嚇的聲音在發抖。
要知道,張有德可是官至二品,他若犯事,必要經過三司會審,且鐵證如山之下,方能坐實其罪名,再呈皇上定奪。
可就在剛才,太子殿下幾句話,便將人誅殺在這禦花園內。
此等殘暴行為,著實令人頭皮發麻。
“嗬,可惜了,熬了一輩子啊。”周鋒發出一聲感歎,卻令人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殿下,首輔大人,定不會罷休的。”小太監小聲提醒。
“本宮,亦不會罷休。”周鋒冷笑一聲。
果然,不多時,李長勝就帶著一群朝臣跪在了太子行宮門外。
周鋒才把夏秀秀的衣服脫至一半,就接到這個消息,他一臉掃興,轉身提著刀就往外走。
“殿下,臣等惶恐,剛聽聞大學士張有德死於殿下刀尖之下,臣等不知,張有德犯了何事,竟讓殿下給一刀斬殺了?”李長勝的聲音不算響亮,但字字在理,句句逼問。
周鋒的刀尖,抵在地板上,麻擦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是了,首輔大人來的正是時候,本宮且問你,朝臣以下犯上,質疑皇上聖旨,無視皇家尊嚴,對本太子言語尖刻,辱罵不敬,此罪,該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