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第一皇太子周鋒夏秀秀!
周鋒在心中冷笑了一聲,他倒是想看看,誰敢看他的笑話,畢竟,他也可以出口成“臟。”
給了錢,封了嘴,周鋒就隻帶著陸傑一人進場了。
陸傑又是一直隱藏中後宮為皇後辦事的,麵生的很,他和周鋒兩個人目前都沒有什麼存在感。
“殿下,這幫認錢不認人的東西,真貪。”陸傑仍然有怨。
周鋒勾唇冷笑“有時候,貪是好事,就好比現在,如果他們不貪,我們就進不來。”
陸傑一噎。
“反事看兩麵,偏麵不必定論。”周鋒雙手負在身後,沿著燈火長廊往前行去,也就前麵有人攔路,後麵管製放鬆了,就隻看到一些小廝端著酒水進進出出。
酒香沿風飄送,周鋒站在廊下看湖麵,這九曲十八彎的廊曲,果然驚豔又雄宏,如今正是入冬時分,荷花是賞不了,但光是這廊橋上的燈火,猶如長龍,令人難忘。
“殿下,真不愧是十裡長廊。”陸傑也看呆了。
“國庫的銀子,就被這幫紈絝子弟,酒囊飯袋給霍霍了,能不壯觀嗎?”周鋒眸底一片怒火,他捏緊拳頭,這幫吃著國難財的混蛋,他一定會一筆一筆的跟他們好好的清算。
正當二人決定往前行去時,突然,一名身著灰衣的年輕男子喊住了他們。
“二位公子,請問你們是哪家官爺門下的,請過來登記一下,拿了牌子,便可登船。”
“這是何意?”周鋒不解,怎麼還要登記,拿牌子才能登船?
灰衣男子瞬間有點不耐煩了,但還是解釋了一下“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十裡荷塘有規定,非在朝為官的子弟是不讓進入的,公子是第一次來吧,難怪這麼重要的規矩,你會不知。”
陸傑手裡的刀柄又隱隱要發作,他的手指已經摸上去了。
“若是沒有官職,便不讓進入麼?”周鋒挑了一下眉,這是哪個腦子有坑的人提出這樣障智的規定。
“也不是的,贈銀一百兩銀子,也可買一張船牌。”灰衣男子有些嫌棄的打量著周鋒二人,隻覺的他們可能是商甲的後人,仗著有點錢,就想過來開眼界。
否則,若家裡有在朝為官者,早就主動報上家門了。
周鋒心中冷笑,敢情這李長勝的兒子,還打算靠賣船票再賺一筆?
“來人,送客。”灰衣男子見周鋒沒有下文,以為他可能連一百兩的銀票都拿不出來,如此寒酸清貧之人,自然也無緣得見這美麗的十裡荷塘了。
“慢著。”周鋒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幾個壯漢,他立即開口,這句話,其實是對身後的陸傑所說,可那幫人也聽了進去。
陸傑已經按耐不住,想要把這孫子送湖裡去喂魚了。
“公子還有何話要說?今日要麼說出你家有身份地位的長者,要麼給足了銀子買下船票,若是想要強行闖進去,怕公子自討苦吃,這賞詩大會是在湖中一個單獨的孤島上舉辦,若沒有船,公子水性如何呢?”灰衣男子此刻,料定周鋒這是想要耍無賴了,言語中,更是瞧他不起。
“陸傑,給錢吧。”周鋒咬了咬牙,今天可以先把錢給出去,來日,定要數倍拿回。
陸傑倒是利索的把銀票,重重的拍在了桌麵上。
灰衣男子見狀,有些不情願的拿出了兩張牌子,扔給了陸傑“左邊的九號船,去罷。”
周鋒捏了捏拳頭,李長勝的兒子在這裡當魚塘主,還搞出這麼多的規規矩矩,他想乾什麼?
這湖的規模大的望不到邊,李自持在這裡建了這麼多的建築物,可見他花費了多少錢,想著自己都不敢這麼豪氣的為女人一擲千金,卻有人敢比他還闊綽的泡妞,想來,周鋒就一肚子的火氣。
船在水裡遊行著,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就能看到一座孤島,上麵燈火通明,絲樂聲聲,好一片桃花源景,好一個盛世虛浮。
周鋒倒是開了一會眼界了,等到船停了岸,陸傑趕緊伸手將他從船上扶著下來了。
“一會兒見我眼色行事,不要動不動就撥刀,我們的人還在岸邊,必要時,得靠這裡去解決。”周鋒對陸傑提點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他的腦子。
陸傑點了點頭。
周鋒這才踏入,就有一個身著單薄衣賞的女子格格嬌笑著從一旁跑了過去,在她的身後,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年輕男人,蒙著個臉,正在抓人,他直接就朝周鋒撲了過來,周鋒沒躲,那個男人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晦氣,是個男的。”
周鋒冷眼一沉,陸傑又要撥刀,被他一個眼色打住。
“來呀,來抓我呀,劉公子,奴家在這兒呢。”
“你要抓到奴家,奴家隨你怎麼處置……定乖乖聽從……”
媚浪的言語,從周鋒耳邊刮過,他一臉嫌棄的往上走去。
上了台階後,又是另一副場麵,在這裡,正有人在撫琴。
琴音清妙,宛如天籟之音,聽著,令人心曠神怡,不覺泛累。
周鋒看著前方的台上,一頂簾子,罩了下來,琴音是從後麵傳出的,不知為何,光是聽這琴音,定會令人覺的此女一定美若天仙。
周鋒隨意的尋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陸傑在他身後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