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第一皇太子周鋒夏秀秀!
“如果是我誤會了青青小姐,那我道歉便是了。”周鋒說著,身子往前一傾,端了旁邊一個杯子“我以茶代酒,向青青小姐致歉。”
說完,周鋒便索性就喝了那杯涼了的茶水。
“你……”陸青青俏臉一羞,那是她剛才喝過的杯子。
門外的李自持,雖然脖子上還頂著一把劍,可聽到了陸青青羞惱的喝斥聲,瞬間大聲問道“青青小姐,那蓄牲是不是輕薄了你?”
陸青青聽到輕薄二字,俏臉更紅,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可這個男人喝了自己的杯子,那也是一種汙染了。
“狗東西,你給本公子聽著,趕緊讓你這條狗把刀從我脖子上移開,你可知道我是誰,可知我爹是誰,可知我姐是誰,你今日敢對我不敬,明日便有可能是你的祭日,你可給我扯著耳朵聽清楚了,我爹是當朝首輔李長勝,我姐仍是當朝最受寵的權貴妃,你要是聽見了,就趕緊讓這個狗……哎呀。”
陸傑聽到狗字,表情就猙獰了三分,下手自然也就失了分寸。
剛才都還沒有把李自持的脖子割出血,這會兒,一條血痕,瞬間湧起。
李自持痛的撕牙裂嘴,好不憤怒。
“閉上你的臭嘴。”陸傑一聲怒喝,行為半點沒有收斂。
簾子內,周鋒仍然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目光冷淡,聽著門外李自持一口氣介紹了那麼多的關係鏈,他渾似沒聽見似的。
不當回事。
陸青青正在猜測眼前男子的身份,李自持自報家門,也沒有嚇退他,他要麼就是身份貴重,高於李家,要麼就是腦子真的有點問題,無知者無畏。
很顯然,眼前這男子一看就是耳聰目明,有頭有腦的人,所以,陸青青更傾向於另一種可能。
眼下,在城內的,除了一個未滿十六歲的八皇子,便隻剩下當今的太子殿下,餘下的皇子,皆已分蕃出去,不在城內。
思及此,陸青青眸色一顫,雖然猜到了,但她並沒有出聲。
周鋒目光深沉的看著對麵的女子,發現她大概率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了。
陸青青眼神卻並沒有明亮,反而暗淡了許多,她低頭,輕輕的勾起了一縷琴弦,發出了一個綿長的音符。
“狗東西,你既然如此猖狂,那不如寫首詩來叫板,你看我們這四麵裝裱的都是在場所有人的詩詞,每人都掛出一首,如果你能以詩令我們信服,今天你脅持本公子的事,本公子就跟你一筆勾消了,如果你胸無點墨,那你就是徒惹笑話,你敢應答嗎?”李自持此刻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激一激這個男人出糗,隻要他出糗了,陸青青小姐自然瞧他不上。
“好,滿足你。”周鋒也正想在陸青青的麵前表現一二。
想不到這個李自持給了他一個表現的機會,那他何不把握?
“公子要寫詩?”陸青青美眸微微一愕。
可據她所知,太子殿下文不成,武不就,彆說寫詩了,隻怕讀文識字都還差點火候。
“正是,本公子想請青青小姐幫我磨個墨,可好?”周鋒看著如此絕色佳麗,這聲音不自覺的就溫柔了起來。
陸青青點了點頭,既已知他的身份,幫太子殿下磨墨,自然不委屈。
“好。”陸青青沒有了剛才的鋒芒,起身,主動的走出了簾子外麵,在旁邊一張桌前,磨起了墨。
周鋒負手從簾內走出,頭微微抬起,目光橫掃在場眾人。
“這狗東西真的要寫詩?”在場所有人都很驚訝,但驚訝過後,又覺的有好戲看了。
要知道,在場所有的公子都文采不俗,各自拜得名師巨匠,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師承何處,會不會是一場笑話。
周鋒仔細思索了一下,雖然深知唐詩三百首,可要數文學巨著,還得是千古第一巨著《滕王閣序》也。
周鋒暗暗思忖,幸好上一世對詩詞有屬愛慕,此刻才能用到實處。
周鋒拿起了筆,沾了墨,在鋪開的宣紙上,揮灑著豪情。
他下筆如有神,目光堅定,意氣風發,任誰見了,都不由道一句好一個青年俊才。
周鋒真的是一口氣揮揮灑灑的寫下一篇詩賦。
當他寫至一半時,已經有人圍過來查看了,正想著要以什麼樣的姿勢來嘲笑時,才發現,小醜竟是我自己。
陸青青也是很喜歡詩詞歌賦,她看著周鋒這一篇大氣磅磗,字字珠璣,句句生輝,章章華彩的詩詞時,她震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年男人,仿佛他的身上,也都散發出一種光芒。
周鋒擱筆一放,長吸了一口氣後,便又端起了陸青青那個杯子,喝了一口茶。
“好一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景,太美了。”
陸青青幾乎是用崇拜的目光望著周鋒,不敢置信,會有人廖廖幾筆,便描繪出如此寫實又震撼的美景,簡直不可思議。
周鋒知道,又裝逼成功了。
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誌得意滿,隻是抬眸注視著陸青青“這首詩詞,可還喜歡?”
陸青青美眸瞬間睜大了一些,這怎麼能說喜歡呢?這簡直就是崇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