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第一皇太子周鋒夏秀秀!
麵對周濟的咄咄逼問,韓新隻淡聲道“這些,老夫一概不知情,西兒這才剛過來,我跟她有數年未見了。”
“哦,原來如此。”周濟內心希望更大,他淡然笑道“韓老,麻煩你且問你兄弟一聲,可否把唐姑娘許給小王,小王定不虧待她,日後…小王定上門答謝。”
韓新皺起了眉頭,這周濟是個文人,文人風流,見色起意也是難免。
可是,唐西兒是弟弟的愛女,也不是隨便許給人家的,韓新做不了主,可周濟誠意滿滿的詢問了他,他若一口拒絕,這主仆之情,也令他難於開口。
於是,他便答道“濟小王爺莫要心急,此事,老夫自然替你問問。”
“那這便有勞韓老了。”周濟心裡癢了起來,這事,指定能成。
有了這句話,周濟這才有心情跟韓新聊正事了。
“韓老,如今這災情如何?叛亂可止?”周濟好奇詢問。
“還在平叛抓亂賊,隻怕一時半會兒,也難有成效,但如今,大部分的亂民已經歸順,隻是這災民泛濫,不以計數,一時安頓,也是長久事宜。”韓新說到這裡,眼裡流露一絲慈悲。
周濟看出他心懷天下,便笑讚道“韓老心慈,隻是這亂相四起,的確令人憂心,太子親自前來,活捉叛賊之首,相信這亂想,總有休止的一天。”
“太子殿下憂國憂民,當真是萬民之福。”韓新說著,對著天抱拳說道。
周濟想起來那天在詩海會上,太子文采驚絕,令人歎為觀之,如今,他所著之詩,仍然供人仰慕,一時間,更是在甘蘭省的眾才子佳人中,成就一段非凡的傳奇,已經把周濟的名頭,不知道擠到哪兒去了。
周濟內心多少有些不甘,之前他在甘蘭省,也以才華著稱,如今,隻怕再沒有人會提起他周濟的名字,所提之人,皆是那才華橫溢,章章華彩的商公子了。
當然,周濟再不甘,也是連屁都不敢放,人家是貴為儲君的監國太子,他本就是萬人敬仰,萬眾署目的頂峰所在,又豈是他區區一個藩王之子可比的?
“太子對齊王府的看法,韓老以為如何?”周濟沉著著臉色,詢問道。
韓新撫須沉思,片刻搖頭“太子心思,老臣也揣測不出,不過,齊王已經表露誠意,太子想必也無心戰亂,此事,合該是穩妥了。”
周濟立即又挑眉說道“我弟弟冒犯太子一事,太子也不計較了?”
“濟小王爺以為此事,該掀起風浪麼?”韓新眼神一沉,嚴肅的看向周濟。
周濟眉心狂跳了一下,韓新仍是齊王府的第一謀士,連父王都要禮讓三分,加上他的博學才華,更是眾人仰視,周濟身為小輩,自然不該當著他的麵,說出一些過極之言。
“韓老誤會了,小王也隻是擔憂齊王府會被我弟弟拖下水,我這個玩劣的弟弟,此番當真是闖下大禍了,也幸得太子寬厚,不與計較,否則……恐怕是災難當頭了,父王更是徹夜失眠,人都瘦了一圈,白發橫生,當真令我心疼。”周濟立即發表長彷的感慨之語。
韓新又豈會不知道他這幾句話的水分,他也不揭穿,隻淡然安慰“濟小王爺不必擔心,太子恩威並施,對於齊王府而言,自然是好事一樁,隻要接下來,把振災安置一事處理妥當,太子自然不會再計較。”
“這一切,還有老韓老操心了。”周濟原本是想借太子之手,除掉那個礙眼的弟弟,可現在看來,父王保全了他,但對他也是失望之極,不然,也不會派他過來,向韓老學習。
“份內之責。”韓新又是一拱手,抱拳道“隻望不負殿下和王爺所托。
周濟笑道“韓老行事,太子不知,我和父王,隻是安心的。”
恰好這時,又有人過來彙報公務,韓新暫時離去。
周濟將手裡的折扇,輕輕一甩,優雅的朝著側廳走去了。
佳人美事,最是不易磋砣。
周濟故作優雅的掀簾,便看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唐西兒。
她把外套取下了,因為屋子裡生了爐火,十分的暖和,而她沒有了厚重的外袍,此刻,她看上去,越發的嬌小美豔,周濟的心魂,動蕩了起來。
“嘖嘖,唐姑娘,喜愛這甜品糕點麼?齊王府每日換著花樣做呢,不知西兒姑娘,可願入府品償?”周濟看到唐西兒捏著一塊小糕點,很悠閒的咬著吃,他立即笑眯眯的上前說話。
唐西兒抬頭看到是他,俏麗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滿,這個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開。
還以為他跟大伯議事結束後,會自行離開的,沒想到,竟然又跑到這側廳來調戲她了。
“濟小王爺好意,西兒不敢接受。”唐西兒放下糕點,垂眸說道。
“哎……”周濟以為她這是害羞了,立即走到她身邊,徑直坐了下來,伸手,就要去抓她那白嫩的小手。
“還請濟小王爺自重。”唐西兒嚇的猛的站了起來,往後退去。
周濟看著她這副小兔子受驚的樣子,越發的來了興趣。
這不就是玩欲擒故縱嗎?
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