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前夜她被迫改嫁瘋批薑挽歌魏霆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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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還是一方有心想讓對方滿意的情況下。
薑挽歌很快就被魏霆鶴的花樣前奏弄得丟盔棄甲。
前奏持續了很久,久得薑挽歌腳趾都受不了的蜷縮得快抽筋了,他竟然還沒有進一步。
薑挽歌終於有些不耐煩了,她推推胸膛上全是汗的他,聲音就算軟綿綿的,也能聽出她的不滿“你到底做不做?”
魏霆鶴喘著粗氣看著她。
臉頰上的汗水剛好從下巴上掉落下來,又剛好掉在雪白上,再順著雪白滾落。
這一畫麵,簡直刺激得他眼眶發紅氣息紊亂。
他艱難的動了好幾下喉結,才啞著聲音問“你準備好了沒有?”
薑挽歌無語的看著他,“我說沒有準備好……額……”
在她皺眉的前一刻,唇被狠狠堵住。
討好的親吻後,換來強烈的狂風暴雨。
窗外雨聲嘩啦,配合著窗內的聲音,讓夜燈的光芒都害羞得比平時朦朧了很多。
……
第二天薑挽歌不是自然醒的,準確來說,是被某個男人灼熱的視線盯醒的。
她艱難的睜開犯困的眼睛,一眼就對上了那雙冒著光的桃花眼。
同時傳來魏霆鶴掩飾不住的愉悅聲音“老婆,你醒了。”
薑挽歌又閉上眼睛,拉過被子蓋住頭。
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下一秒,某隻鹹豬手從被子旁邊伸了進來,直接摸到了她凶上。
薑挽歌氣得用手狠狠的擰了他的手背一下。
男人忙收回手,靠近她耳邊問“薑挽歌,昨晚你對我的表現滿不滿意?”
聽到這個薑挽歌氣笑了,合著這人一直等在床邊是想讓她給他打個分是吧?
她把被子掀開,冷冷的看著他,無情從嘴裡發出一個字“滾。”
這男人說隻來一次,後麵就沒完沒了了。
最後她都累得睡著了,
他還不知疲倦的在那裡……
現在她累得根本一點都不想動。
更不想看見他。
魏霆鶴在她不善的眼神下,終於老實了,他不說話,心理活動就開始活躍起來。
誰叫你的身體那麼軟那麼香,我那是情不自禁,根本停不下來。
要不是擔心你受不了,我還能繼續。
以後我得早點,昨晚兩點多鐘才開始,五點多鐘就結束了,真不劃算。
薑挽歌咬牙切齒“魏霆鶴,滾出去,彆讓我再看見你。”
一說話,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喉嚨也疼。
魏霆鶴忙把給她準備的水端給她。
薑挽歌偏開頭。
她肯定是害羞了,要不我還是先出去。
可是我想看著她。
昨晚我在她脖子上種的草莓真好看。
下次在她凶上種幾個,還有……
“魏霆鶴,再不滾出去,以後就彆進臥室。”
薑挽歌這個威脅明顯很有用,魏霆鶴心裡雖然很不情願,還是把水杯放著出去了。
邊走邊想著無情的女人。
昨晚明明把你伺候爽了。
現在就是無情。
……
等終於聽不見魏霆鶴的心聲後,薑挽歌才撐起發軟的身體靠坐起來。
端過水杯喝了一口,才發現水是甜的,隻有一點點溫熱,剛好能緩解喉嚨的難受。
她又喝了好幾口,才放下水杯下床去洗漱間洗漱。
等下樓的時候,又是平時清冷優雅的她。
這個時候隻有小梅一個人在客廳,不過院子裡麵正傳來魏霆鶴和張管家的交談聲。
小梅一見薑挽歌下樓,忙走到樓梯邊等著她下來後問“二少夫人,你餓了吧,我馬上去給你端早餐。”
這個時候已經九點過了,薑挽歌來這裡後第一次起這麼晚。
尤其小梅在說完話後,還偷偷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偷看了一眼。
薑挽歌確定自己已經把脖子上的草莓印用遮瑕膏遮住了,她不知道小梅為什麼要一直偷看她,乾脆直接問“有事嗎?”
沒想到小梅臉頰一紅,害羞的低下頭低聲說“二少夫人今天早上看起來真好看。”
說完這話,她又擔心薑挽歌誤會她的意思,忙解釋“我不是說二少夫人以前不好看,二少夫人什麼時候都好看,隻是今天早上看起來特彆好看,哎呀,也不是……”
越說她的臉頰越紅,明顯自己都把自己繞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薑挽歌抿抿唇,說“去幫我端早餐吧。”
小梅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忙轉身朝廚房走。
薑挽歌並沒有出去,剛好這裡也能聽見門外兩人的說話聲。
張管家明顯是來叫他們中午去老爺子那裡吃飯的,不過還說了一下“老爺還叫了大爺和大少。”
魏霆鶴隻是嗯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張管家這時又說“昨天薑老爺子給老爺打過電話,電話是我幫老爺接的,薑老爺子說今天想來拜訪一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