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熙鬱肆年彆人朝我扔泥巴躺下訛他三萬八無錯版!
鬱肆年?
下一秒,漂亮的腦袋戳出窗口。
“什麼?????再說一遍?沒聽清???”
“我說你有病。”厲呈立馬改口,走了。
鬱肆年這才放心。
果然是聽錯了,差點以為剛才被震聾了。
“嘖嘖嘖,你倆……”
喬熙靠著門,嘴裡叼著車裡剛薅下來的棒棒糖,“平時就整這麼浪漫啊?”
鬱肆年兩行清淚流下來“喬姨,有沒有人說過,你罵人真的好臟。”
裡麵,厲呈捏了捏眉心。
當年20歲的厲呈沒法將這份複雜的歉疚宣之於口,反而口出惡言,讓鬱肆年一輩子記住他的恩情。
但從出現在這裡開始,他就一直在消化腦子裡的記憶。
這份記憶裡,鬱肆年坐在劉伯的肩頭玩鬨,和趙姨一起做手工,偶爾扒拉鬱政的胡子,被鬱政親自帶著出入各種場合,成為鬱家唯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他猛然間意識到,沒有他們母子參與的鬱家生活,原來是這樣的。
原來鬱肆年會和鬱政好好說話。
原來鬱肆年也可以成績優異。
原來鬱肆年……小時候就會笑。
所以剛才那句對不起才會脫口而出,但事後又實在沒法坦然承認……
“啊!啊!啊!春天的芭~蕾!”
嘶啞的花腔破空而來,帶著濃濃的疲憊。
厲呈?
他一個愣神間,身旁的鬱肆年牌火箭炮已經從身側轟過去了!
“喬姨我們去聽!他還在唱!他還在唱!哈哈哈哈!”
鬱政站在花園裡,滿臉疲憊,一張嘴卻停不下來,何雪芳就站在他對麵,看起來比他還疲憊。
“阿政,你能不能聽我說說話,彆唱了!年年有危險了!”
“什麼危險?——天使般的容顏最美!儘情綻放青春無悔!”
何雪芳忍無可忍,吼道“他和阿呈都被綁進了那棟爆炸的樓,我手底下人親眼看著綁匪撕票了!”
鬱政臉色驟變,嗓子都啞了“春天的芭蕾!芭蕾!!!”
何雪芳“……”
早知道鬱政有病,她也不用費這麼多年的功夫勾搭他!
身後,幾束閃光燈突然打了過來。
何雪芳一轉頭,被燈光紮到,拿手擋住了眼睛,就聽見身側的趙姨驚喜喊“小少爺!你回來啦!”
小少爺?鬱肆年?!
何雪芳定睛一看,對麵那個拿著熒光棒搬好凳子聽演唱會的男人不是鬱肆年是誰?!他身邊還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陪著他拿熒光棒的,還是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