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愛瘋批總裁手撕離婚協議方元霜!
這些女人對她有善意的沒幾個。
她知道。
這些刁難、欺辱,都是她反抗不了的,與其痛苦掙紮,不如欣然接受,少受些磋磨也好。
“還能怎麼辦,我祖父很開明的。”陳聲聲勾起左邊唇角,像是在笑,可僵硬又狡黠,“……報警,祖父說了,公事公辦,該怎麼算就怎麼算。”
這才是她的目的。
隻有將方元霜趕走了,她跟段寒成的婚事才不會生變。
這個女人留著。
早晚是禍害。
可一聽到報警二字,方元霜的麵色驟然變了,站在光下如一個靈魂出竅的軀殼,哆嗦了下唇,像是乞求那樣,“……不要報警,怎麼樣都可以,就是彆報警。”—
定製了三個月的寶石項鏈拿到手。
陳聲聲換上露肩的禮服佩戴,紅寶石襯得膚色很白,她相貌是優越的,可獨獨缺少了嫵媚與清冷,這項鏈並不適合她。
段寒成在後等待,疲憊地揉著眉心。
“怎麼樣,漂亮嗎?”
掃過一眼,段寒成點頭,態度散漫,他沒說實話,紅寶石不是陳聲聲襯得起的,女人裡,方元霜如今的清冷與哀婉倒是與寶石相配的。
皺了下眉。
不明白自己怎麼又想起了她。
那一巴掌下去,段寒成隻剩整死她的心了。
陳聲聲又帶了枚胸針,扣在了段寒成的西裝上,銀色質感很好,可他不喜歡,當初方元霜也送過他一枚,他當著她的麵扔進了海裡,沒好氣地警告她彆再玩這些把戲。
事後窺見她流著淚換指尖的創可貼,才知道那那枚胸針是她親手做的。
前往宴席的路上,陳聲聲不斷撫摸著那條寶石項鏈,段寒成靠在窗邊,撐著額頭,時不時掀開眼皮望向前。
入了隆冬,氣溫漸冷。
下車時陳聲聲挽了挽披肩,想要去挽段寒成時,他獨自走向了前方,光影下漂浮著幾片白色的雪,他身著黑色大衣,走到宴會廳門口,自然取下了手套交給身旁人,舉手投足皆是被培養出的優良高貴。
從他身邊過路的人,氣勢會不自覺被壓下去。
陳聲聲一時看著著迷,忘記了跟上去。
難怪方元霜會為了他,尊嚴不要、命也不要。
快步走上前,陳聲聲宣誓主權似的挽住了段寒成的手,他身邊這個位置與他的人一樣尊貴,陳聲聲不自覺挺直了腰脊。
這一場慈善拍賣段寒成是受邀參加。
酒會上的人許多,段寒成疲於應付,正要找個安靜的位置坐下,角落裡對上了穀薇的一眼,她手一抖,酒抖了出來。
上一次為了方元霜,段寒成私下警告了穀薇與薑又青,她們是怯他的,在這裡遇到,她害怕是自然的。
段寒成嗤笑一聲,沒當回事,兀自坐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香檳嘗了口,遠處陳聲聲跟一群女人站在一起,議論著她的項鏈,她滿麵紅光,享受著眾星捧月。
周嘉也到的早,帶上了楚皎。
最近他去哪裡都帶著楚皎,特地給她定製了禮服,純白色的長裙,長發半披在肩後,溫婉柔美,在這樣的名利場,活像是一株不染淤泥的花束。
可惜跟在周嘉也身邊,就有些不倫不類了。
楚皎一眼落在陰影處的段寒成身上,想要過去,卻被周嘉也支開,“寒成的未婚妻在那,你過去跟她聊聊。”
“未婚妻……”楚皎秀美的五官一皺,好似快要哭了。
“你不知道嗎?”
周嘉也眯眼輕笑,他知道如何誅殺一顆愛意濃烈的心,“你瞧,她戴的那條項鏈估計就是寒成送的,很貴。”
楚皎斂眸,掩下那份心傷。
“不過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送你。”
“不喜歡。”楚皎輕抿唇,“太俗了。”
周嘉也哼笑了下,好似對她的回答很滿意,“果然,你跟你姐姐很像,對我送的東西都沒什麼興趣。”
楚皎沒有回應,如果不能靠段寒成更近些,去哪裡都無所謂了,“我先過去了。”
坐到了段寒成身邊,周嘉也喝下了剩下的半杯香檳,被段寒成睨了眼。
他聳肩輕笑,“口感還是這麼差。”
往遠處看了一眼,又忍不住調侃,“陳聲聲怎麼樣,符合你對妻子的要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