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
周嘉也著急忙慌解開了門鎖,衝進去時屋子裡是黑色的,什麼都看不到,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樣子。
“霜霜到底去哪裡了?”
樊雲很是著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一把抓住周蒼。
“我剛才就看見她以前那些朋友在灌她酒,你還不讓我攔。”
獨身一人走丟,又喝醉了,這些因素結合看來充滿了危險。
周嘉也摸亮了燈。
屋子裡亮了起來,地板上散落著方元霜身上的大衣。
樊雲上前一步,“是元霜的。”
跟到了門口,項柳沒進去,不斷張望著。
周嘉也裝模作樣找了洗手間,最後才推開臥室的門,麵前的景象讓他跟著愕然了下,沒等眾人有所反應,宋止不知從哪裡過來,他先衝了進去,第一個看到了段寒成。
他穿好衣服沒一會,襯衫上滿是褶皺,麵上儘是縱欲之後的迷離,還在昏睡中的女人隻露了半張臉,也認得出那是誰。
樊雲腿軟了下,險些暈倒,周蒼急忙扶住她,質問聲沒等出來,身後女人尖細的喊聲在空間裡響徹,“天呐,那是元霜嗎?”
麵對這麼多人的闖入。
段寒成這個當事人卻不慌不忙,他係上紐扣,最為淡然卻挑釁的一眼給了臉色鐵青的宋止。
今夜之後。
所有人都會知道,他被帶了綠帽子。
地上散落的衣物,淩亂的床褥,包括空氣中的氣味,都直白地說明了這裡發生了什麼,彆說是宋止承受不了,就算是樊雲,都因激動過度,險些暈過去。
隻有項柳,詫異裡藏著幸災樂禍,在屋子裡大喊大叫,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降下了身體裡在燃燒的怒火與極度的憤怒,宋止平了平心緒,上前想要帶走元霜,段寒成跨步,擋住了他的路,像是自己的領地被外來者侵入,“你乾什麼?”
“我帶走的我未婚妻,你有什麼資格阻攔?”
“你的未婚妻?”
在這樣的場麵,說這種話,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段寒成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神色輕蔑又篤定,“很遺憾,今天之後,她跟你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