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愛瘋批總裁手撕離婚協議方元霜!
失去了段東平這條線,想要讓付黛坐牢就更難了。
元霜一時沒了方向,就連段東平的助理也死了,證人幾乎算得上是沒有了。
知道她的困擾。
段寒成儘其所能地去幫她搜集證據線索,向笛的事情時隔多年,不一定查的清楚,但一年以前的事情,還是有可能調查清楚的。
為此段寒成不惜找到了項柳,這人算得上是自己的後媽,但也是小姨。
雖然多年未見,也有仇。
可為了元霜,段寒成可以向那個女人低頭。
難得接到段寒成的電話,項柳不可思議,話裡沒有段寒成所預想的諷刺,反而很平靜,“你找我就是為了讓我再複習一下東平的死嗎?”
“當然不是。”
“我是想問,段東平在參與綁架之前,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或許是已經過去了太久,項柳的仇恨沒那麼深了,何況段寒成因此也傷了腿,項柳曾經的尖酸刻薄隻不過是因為想要替段東平掙一份尊重。
段東平不在了,她再爭也沒用了。
“沒有,東平的事情一向不跟我說。”
猜到了。
段寒成不再糾纏,正要掛電話,項柳又叫停了,“等下,但是在那之前東平跟我說有個大人物要幫他,幫他對付你讓東平繼續留在董事會。”
“大人物?”
“是,但我想東平說的應該不是你說的女孩兒。”
一個女人,怎麼都算不上是大人物。
段寒成愣了下,不明白項柳所說的大人物是誰,“跟付黛有關係嗎?”
“應該是有的。”項柳說著說著流了淚,段東平是她唯一的孩子,生下來就是受苦的,不受寵愛,被段寒成壓著,一輩子都過得不高興,最後落了個慘死監獄的下場。
她是不甘心的,可她做不了什麼,既然段寒成問起來了,她當然想要通過段寒成的手替段東平報仇,“東平說是通過那個女孩兒聯係到那個人的。”
“那個人姓付嗎?”
“不。”
項柳回憶起當初段東平電話裡所說的那些,“好像是她的一個長輩。”
幾乎是瞬間,段寒成就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長輩,大人物,會幫付黛。
除了薛邢沒有彆人了。—
“寒成,你可是很少約我一起吃飯呢。”
薛邢坐在段寒成對麵,一舉一動都很自然,沒半點心虛的意思,看著段寒成,帶著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如果沒有,想必段寒成也不會找來。
“當然有。”
段寒成連筷子都沒拿起來,麵無表情看著薛邢,像是在審視他,也想起了之前很多次,付黛一有不高興就提起她有個給她撐腰的小舅舅。
現在想起來,當初隻有付黛一個人,段東平想必不會冒險跟一個女人合作。
當初展則也參與了。
這麼看,薛邢必然也是綁架案的參與者。
“薛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有些太寵著付黛了,她綁架彆人,要殺人,這樣你也幫她?”
這一番連環質問,讓薛邢不再動筷,他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看著段寒成,“原來你找我是要問我這個?實在有點荒謬不是嗎?”
“荒謬嗎?”
段寒成可沒這麼認為,“畢竟付黛隻有你這個會無條件幫她的小舅舅,當初展則也在綁架現場,據我所知,那個時候展則不應該在國內,薛先生,我說的不對嗎?”
“很對。”
薛邢可不怕段寒成揭起這段往事,“很對又怎麼樣?你除了可以來問我,難道可以去告我嗎?何況這件事我並沒有參與,是付黛向我借了幾個人,我並不知道她要乾什麼。”
“薛先生,看來你也沒有那麼疼付黛這個外甥女。”段寒成站了起來,他可沒有幻想要靠著這一次會麵就讓薛邢認罪,“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到時候您要護著她,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