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愛瘋批總裁手撕離婚協議方元霜!
在床邊守到了晚上。
身旁的人溫度像是升高了。
元霜醒過來,伸手碰了下段寒成的額頭,是燙的,藥吃下去了卻沒有退燒,她忙給景南打電話,可他還在手術中,電話沒人接。
跑下樓找劉嫂,能要到的也隻有退燒藥。
元霜那上樓給段寒成喂了進去,又拿了退燒貼貼在額頭上,在旁焦急等著退燒,可他身體的溫度並沒有降下去,她深知不能再這麼等下去,要立刻送去醫院才行。
何況景南也不在身邊。
這麼燒下去必然要出事。
下樓站在樓梯上,她叫了劉嫂一聲,“麻煩您幫我把段寒成一起扶上車,我要送他去醫院,他燒的更厲害了。”
劉嫂抬頭看去,幾分疑惑後否決了元霜,“不行的,景先生走之前交代了,他沒回來段先生不能離開,退燒藥喂了嗎?再等等或許才有效果,您彆著急。”
“可是……”
“這樣,景先生淩晨應該就會回來了,到時候要是還沒退燒,我再找一下景先生的朋友。”
劉嫂算是淡定的,元霜不好再強求,畢竟景南留了話不讓段寒成出去,那一定有他的理由,“好,麻煩你多打打景南的電話催一下他。”
回了房間。
元霜給段寒成換著退燒貼,用毛巾擦拭著他發燙的皮膚,片刻沒停下過,過一會兒就要試一試段寒成額頭的溫度,累到在段寒成身邊坐下,剛趴下眯了一會兒,掌心裡的手像是動了動。
元霜很快醒來,茫然看著段寒成,他強撐著眼皮,意識還是不清晰的,卻感受到了身邊有人,“景南嗎?不用管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不是沒燒得這麼曆害過,每次都是驚心動魄,卻又平安過關。
元霜眼睛一眨,眼淚滑下了麵頰,她伸手抹了淚,微笑著問“你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聽到了元霜的聲音,段寒成有些不真實感,元霜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不應該的,可視線裡就是元霜沒錯,“你怎麼在這兒?景南讓你進來的?”
“我不能進來嗎?”
元霜對段寒成的話不解,“為什麼要躲著我?你打算薛邢入獄之後就一走了之是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段寒成的燒還沒徹底退乾淨,還有些神智不清,聽著元霜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笑,腦袋沉沉壓在枕頭上,“我能把你當什麼?這不是要取決你把我當什麼嗎?”
咳嗽了一聲,段寒成眼皮沉沉合上,“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可說完他便又昏睡了過去。
秦和說的對,元霜是不該所有事都要求段寒成跟她一起商議解決,他能幫她到這一步,她應該知足了。
“沒事。”哪怕段寒成聽不見,元霜卻兀自開了口,指尖搭在他的手背上,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脆弱,“外麵沒事,你好好休息。”
不打算將薛邢養母的事情告訴段寒成了。
元霜思來想去,走到窗邊,給付清敘打了電話,之後的所有麻煩和難題,她一個人解決就好,沒有人有義務為她付出所有,“清敘,在忙嗎?”
電話接通,元霜看向窗外的漆黑夜色,自己像是抹黑在夜裡行走的人,見不到光,沒有方向,卻知道除了一直走下去,她彆無選擇。
付清敘一直在等元霜的電話,“怎麼樣了,段寒成怎麼說?”
“段寒成……”元霜看了眼玻璃中的倒影,段寒成呼吸平穩,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好覺了,不該被打擾,“我打電話是想問一下,你能幫我約一下薛邢的養母嗎?我想單獨跟她談談。”
“不行的。”
付清敘即刻否定了,也知道段寒成那裡恐怕是沒轍了,元霜才會走到這一步,“姥姥是決心要救薛邢出來的,你跟她說多少,她都不會聽。”
“可我還是想試試。”
“是不是沒有彆的辦法了?”付清敘猜到自己問了一句廢話,垂下眸子,耳邊安靜了片刻,他沒有思考太久便給了答複,“我可以幫你約她,但我要同行,好保證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