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有難,戰神帶兵殺回都市林浩喬可欣!
看見母親的態度依然堅決,張蘭也徹底生氣了,已經消失了很多年的叛逆心理,在這一刻突然複蘇。
她昂首挺胸怒氣衝衝地說道“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反正我是一定要和洪濤在一起的,大不了我從家裡麵搬出來,從今以後你都不要再管我!”
張蘭說完就拉著洪濤的手,準備離開餐廳,婦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攔住他們的去路。
“不準走!你爸馬上就過來了,他也不會同意你和一個司機交往的,否則他的老臉往哪裡放!
我勸你還是聽我的話,和這個窮小子劃清界限,否則惹怒了你爸,對這個窮小子絕對沒有好處!”
聽見母親說的話,張蘭的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惴惴不安地望向餐廳外麵,最後一咬牙,還是決定要和洪濤一起離開。
她倔強的語氣說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不用你們管!”
林浩從那婦女的話裡,以及張蘭的表情反應看出,張蘭的父親似乎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如果她和洪濤堅決要在一起,那麼她的父親很有可能對洪濤不利,或者會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讓他們分手。
洪濤有些猶豫,雖然他舍不得張蘭,但是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張蘭和父母徹底翻臉。
可這個時候的張蘭正處於憤怒之中,也隻能暫時先帶著她離開,等她冷靜下來再商量對策。
兩人剛走出餐廳,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蘭蘭!”
張蘭立刻停住腳步,目光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見路邊的一輛銀色轎車裡,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穿著打扮都很正式的中年男人。
在中年男人的身旁,跟著兩個同樣身穿西裝的年輕人,麵無表情的樣子,警惕的目光,看起來像是他的保鏢。
“爸爸。”
張蘭叫了一聲,然後不自然地鬆開了洪濤的手,怯怯地走了過去。
洪濤之前從來沒見過這個中年男人,不過看對方的排場,猜測他的身份地位應該不低。
加上對方又是張蘭的父親,這讓洪濤心中忽然生出一絲膽怯之意,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中年男人麵容嚴肅,但是當張蘭走到他跟前的時候,眼中還是浮現出了溫柔的神色。
“你的事情我已經聽你媽說了,這次來龍江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是我張建義的女兒,找男朋友絕對不能草率,雖然不一定要門當戶對,但是也不能太差,和一個幫人開車的司機交往,這件事情我也是不同意的。”
父親的話早在張蘭的意料之中。
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母親的時候,她敢反抗敢翻臉,甚至不惜斷絕母女關係。
可是在麵對父親的時候,卻沒有勇氣與之爭辯,自己的脾氣被壓抑的一點都發不出來,隻能埋著頭默默的聽著。
婦女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得意的笑了。
“我早就知道,你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你老爸,所以我特地把他從省城叫過來,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洪濤心裡麵慌了,心想這回真的完蛋了,蘭蘭害怕她的父親,恐怕真的會聽她父親的話,要和自己分手。
婦女走到洪濤的麵前,鄙夷的眼神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嗬嗬笑道“我也就不瞞你了,蘭蘭的父親是江東省政務司的司長,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憑你一個小小的司機,你高攀得起嗎?”
就在婦女洋洋自得的時候,張建義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我們已經離婚,這次過來主要是因為蘭蘭,和你沒有關係,我們的家庭早就破碎了。”
婦女的心像是被刀紮了一下,就像吃饅頭被咽住了,呆愣了兩秒。
離了婚之後,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敢肆無忌憚的對張建義發脾氣。
張建義拉著蘭蘭的手,輕聲說道“我們走吧,等有機會給你物色一個優秀的對象,彆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了。”
張蘭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他從小到大從來都不敢忤逆父親的意思,充滿歉意的目光望了洪濤一眼,心裡麵很難過,卻還是跟著父親往停車的地方走。
“蘭蘭!”
洪濤痛苦地喊了一聲。
可是他能怎麼辦?那個人是蘭蘭的父親,而自己隻不過和蘭蘭交往了幾天,僅僅是牽過手而已。
婦女看見洪濤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裡麵十分得意。
“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真是可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就在這時,林浩從餐廳裡麵走出來。
因為點的咖啡和果盤需要結賬,還去了一趟衛生間,所以耽誤得久了一點。
看到眼前的場景,以及拉著蘭蘭的那個熟悉的中年男人,他忽然輕咳了一聲。
“張建義,你這是要棒打鴛鴦啊!”
輕浮的語氣,直呼張司長的大名,把婦女都嚇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大聲怒斥道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知道你和海家主有關係,但你知道我前夫是誰嗎,竟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張蘭十分擔憂地望向林浩,害怕父親會因為他的不禮貌而降罪於他。
雖然林浩能夠對海大福呼來喝去,說明他有驚人的身份或過人的實力。
但她的父親是江東省政務司的司長,與省首章軍和巡查廳廳長寇天佑都是同一級彆的人物,是省級官方的大佬,和海大福相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