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有難,戰神帶兵殺回都市林浩喬可欣!
司機想要搶回自己的手機,不過很快就被龍武會的兩個壯漢按了回去,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長椅上。
黃大龍看見通話記錄最近聯係人裡有一個叫“兵哥”的人,於是把手機屏幕麵向司機。
“這個人是誰?他在什麼地方?”
雖然黃大龍已經猜到,這個叫兵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主使,但是卻不敢貿然打電話過去。
因為那樣的話肯定會打草驚蛇,一旦給對方逃跑或躲起來的機會,想要抓到他就會多費一些周折。
司機緊咬著牙齒,一個字都不打算說,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一直站在後麵的江仲山冷聲說道“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然後他拿出一把小刀。
就是那種折疊的水果刀,打開過後刀刃並不長,也就四五厘米的樣子。
不過插進身體裡麵,還是會非常痛的。
江仲山拿著小刀向那個司機走過去,嚴肅的表情不帶一絲情感,看著那個司機,就像看著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
司機被兩邊的壯漢抓著手臂壓著肩膀,想逃沒力氣逃,想躲也沒地方躲。
他急忙喊道“你不要亂來,這裡是醫院,到處都是監控的!”
江仲山冷笑“監控再多又有什麼用?省首大人和寇廳長都走了,巡查員也不會管你,就算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都沒人能救得了你。”
說完,江仲山突然把手裡的小刀插入司機的大腿。
“啊!”
那司機頓時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叫。
但是江仲山並沒有急於把小刀拔出來,而是緩緩攪動了兩下,仿佛要把傷口周圍的肉都攪爛似的。
司機的大腿頓時鮮血直流,痛得他臉色發白,冷汗直冒。
“殺人了!我要死了!”
他撕心裂肺的呼救,可是根本就沒有人過來救他。
龍武會眾人把其他人全部都阻隔在遠處,閒雜人等都不能靠近。
連巡查局都不敢管的事情,其他人更是不敢過問。
黃大龍嗬嗬笑道“這裡是醫院,萬一你撐不住了,馬上就可以搶救,絕對不會讓你那麼快死的。”
江仲山接著說道“放心,我不會傷到你的要害部位,最起碼要捅個百八十刀,你也不用擔心失血過多,等會兒我就讓醫院給你輸血!”
大貨車的司機聽的毛骨悚然,心中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限。
就算對方沒有刺他的要害,痛也會被痛死,這種折磨比直接殺了他更加可怕。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的骨頭很硬,可以很講義氣,不會出賣任何人。
但現在他才知道,骨頭硬不等於身上的肉也很硬。
再小的刀刺進肉裡也是輕輕鬆鬆的,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是真真實實的。
他怕了!
在江仲山拔出小刀,準備紮第二下的時候,司機連忙招供。
“我說,我告訴你們,兵哥的名字叫誌兵,之前一起喝過酒,朋友介紹認識的。”
“聽朋友說,他好像開了個酒吧,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隻留了個電話號碼。”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我真的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並不能讓江仲山滿意,他手裡還在滴血的小刀,繼續刺入司機另一條大腿。
“啊!!!”
司機都快痛得暈過去,臉上和脖子上條條青筋暴起,表情都已經扭曲。
江仲山問道“是不是這個叫誌兵的人指使你開車撞喬總的?”
司機很清楚,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承認的,承認了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咬著牙齒搖頭,拚命地搖頭。
“不是,不是,就是刹車失靈了,我停不下來。”
“是嗎?”
江仲山當然不信,手中的小刀慢慢在他大腿裡麵攪動,刀尖都已經頂到骨頭。
“啊!啊!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司機痛苦地嘶吼,突然就痛得暈了過去。
江仲山拔出小刀,在司機的衣服上擦乾了血跡,然後對兩個壯漢說道“先送去包紮傷口止血,然後把他帶回去。”
雖然司機並沒有承認,但這並不妨礙黃大龍和江仲山的判斷,他們猜測這肯定不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而是有預謀的行凶。
給司機包紮止血也並不是怕他死了,而是還要留著他指認幕後主使。
喬可欣坐在醫院的走廊裡麵,她也很關心這起事件的原因。
看到黃大龍和江仲山走過來之後,連忙問道“怎麼樣了?”
黃大龍道“那個司機還沒有招認,但凶手肯定逃不了,我們很快就能查到是誰。”